费心,府上的姐妹们都不错,服侍贝勒爷素来勤勉,贝勒爷现也不打算再添新人。倒是姐姐,多年婚约,还不曾定婚期吗?”
觉罗氏支支吾吾,“我和你阿玛打算再留你姐姐两年,不着急,不着急。”
柔则也接话,“是啊,阿玛额娘疼惜我,我也想多留在阿玛额娘身边几年,尽尽孝。”
“哦?那抚远将军府的瓜尔佳大人也同意?嫡母,这女儿不得不多说两句了。瓜尔佳·永谦大人是家中嫡长子,婚约早已定下,婚期却一拖多年,让世人如何看我乌那拉那府。还有姐姐,出嫁了咱们也是阿玛额娘的女儿,一样可以尽孝,可女子的花期就……”
觉罗氏、柔则齐齐变脸,可不好回话,难道说要嫁贝勒爷不打算成婚了。饶是觉罗氏老谋深算。也没法在众人前开口。
甘淑仪却不干了,她母亲是瓜尔佳氏,虽是旁支,但两家关系不错。她也是从小认识永谦表哥的,本来就被刚刚觉罗氏要给宜修身边丫鬟开脸的话,给挑起了火气,如今听宜修说两人一直拖着表哥,就更气了。
“有婚约还不安分,未出阁的姑娘哪来的脸来陪产有孕的妹妹。莫不是打着攀贝勒府的高枝才一直拖着不成婚吧?”
似未说过瘾,甘淑仪面露不忿,“果然是相由心生,长着一张妖言惑众的脸,心自然是不干净的,就你也配的上我永谦表哥。表哥真是瞎了眼,才与你定下这门婚事。”
“好了。甘妹妹,婚事毕竟是抚远将军府与乌拉那拉府定下的。咱们说到底都是外人,如何好多说。”
为了让柔则跳惊鸿舞,宜修出面缓和,又眼神示意甘淑仪最好安分点,进而举杯道:“今日,嫡母与姐姐是贝勒府的客人,如今宴席已开,满堂花香醉人颜,杯且从容,歌且从容,诸位当饮此杯。”
“好。”宋云烟、武玲珑附和道。
齐月宾、苗雨嫣却觉柔则二人古怪,但也不敢不给侧福晋面子,当即举杯饮尽。
甘淑仪被宜修压制,只好也抿了口茶。
觉罗氏、柔则不欲让众人再议论婚约,也举杯跟从。待气氛稍缓,觉罗氏示意身边的小丫鬟十分“不巧”地茶水打翻在柔则身粉色旗装上,开口,“宜修,你姐姐舟车劳累,又湿了衣裳,让她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宜修还期待柔则起舞的样子,自无不可。
柔则见宜修同意,与觉罗氏对视一眼,内心都是计策即将成功的喜悦,起身在丫鬟的带领下换衣服。
甘淑仪瞧见柔则离席,小声嘀咕:什么湿了衣服,我看是身子差,舅父也是怎么就给表哥定了这门亲,以后指不定怎么作呢?
柔则打开箱子,拿出早已被改成舞衣的妃位吉服,珠玉相间,璎珞流苏垂在腰间,粉纱飘起,更显仙气。
柔则反复摩挲着吉服,心想:这算什么。将来她肯定能更高位的吉服。而后,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本就漂亮的吉服舞衣加上柔则倾国倾城的容貌,衬的柔则整个人宛若月宫仙子。
“小姐真美啊,贝勒爷若瞧见您。肯定会倾心的。”丫鬟云涧奉承道。
柔则莞尔一笑,在侍女的带领下,避开众人朝后花园走去。
额娘打听过了。每日这时候贝勒爷都会去后花园散心,自己翩翩起舞肯定能俘获贝勒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