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领着张仁山来到了厢房之中,两人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打算在谈谈刚才发生的事情,张仁山突然感觉身上特别的疼痛,想了想可能是昨夜被打完之后的伤还没好太多在加之今天又摔的这么重,旧伤叠新伤导致的。
三儿看张仁山的脸扭曲成一团就连忙问道:“仙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哦!没什么可能是昨夜的伤还没好太多,又加上刚才这么一折腾,有些疼了,没什么大事,歇一歇就能好了”张仁山勉强着撑起点笑意说道。
三儿一听完张仁山的话就赶忙叫他去之前待着的那间屋子里躺着好好休息,张仁山坚持说没事,但三儿不肯生拉硬拽的就把张仁山安置在了睡榻上,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待身子恢复的才不多了,在找他谈事情也不迟。张仁山身上的伤的确有点让他难以去坚持,他也就答应了三儿,三儿点了点头就从厢房之中退了出去。
张仁山看着三儿从厢房中走了出去,他心里知道三儿要去干什么,无非就是处理地窖发生的事情,毕竟这风言风语的很容易传出去,万一传到某些不好之人的耳中,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三儿走后张仁山就一个人平躺着睡榻上,看着睡榻上面的纱帐,甚觉无聊本想着睡觉可这大白天的谁能睡的着,于是就打算下地在屋子里找点东西把玩,用来打发时间,可张仁山一动自己的身子就觉得浑身酸疼无比,实在是没法动,也就只好把这个念想打断了,看着眼前的纱帐,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张仁山起来时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是乏力无比好在是身上不再疼了,张仁山尝试着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外边显然是已经黑天了,但不知为何院子里却灯火通明,张仁山连忙就往厢房的外边走去,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张仁山刚出了厢房的门,只见院子里站了很多的下人表情也都是杂七杂八的有惊恐的、有好奇的、还有迷茫的,院子的中间站着俩人一个是张奉天另一个就是三儿了,两人正不知在谈论着些什么,张仁山本想仔细去听听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无论怎么听,都觉得听不清楚,就连身旁下人们的议论声也是模模糊糊的,张仁山这下可有些奇怪了心说:“这难不成我耳朵出问题了,就睡了一个觉不至于吧!”于是就拍了一下站在他前面的一个下人的肩旁,想让他冲着自己的耳边说句话确认一下,可张仁山刚把手搭到那名下人的肩旁上,就见那名下人一瞬间化为了一团粉末飘散到了空中,张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眼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只见人群像炸了窝的蚂蚁一样乱作一团四散奔逃,张仁山见状就想大声的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话还没出说出口,周围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变得一片平静那里还有其它人的影子。
这下张仁山可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迷茫地望了望周围,想要搜寻些蛛丝马迹,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眼前空荡荡的庭院,张仁山不免有些急躁但又有些害怕心说:“这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人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难不成老子又他娘的见鬼啦?”,张仁山正心神不宁的思考着事情,忽觉自己脑后一阵阴风扫过,张仁山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只觉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脑袋顶的头皮而过,将自己的头顶的头发削掉了大半,张仁山看着自己头顶的头发飞落下来心说:“完了这得有些日子不能见人了,成秃瓢儿了!”
张仁山心生愤怒猛地转过身去想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要害他,可就在转过身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切让张仁山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身后本应该是那厢房的地方,竟然不知在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空旷的平地,上面到处都是风干后的人骨头,左一堆右一堆铺满了整片空地,突然一声尖啸从空地的中央传来,这一声形如鬼魅却刺耳难听只叫人浑身的不舒服,张仁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向四周,可过了好一阵,除了那一声以外就在也没有别的声响了,张仁山见周边没有了其他动静也就放下了心,就有往空地的中央看了一阵,可周边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张仁山又转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结果发现自己原本的庭院也已经变成了一片空地,张仁山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一些事情了,“怎么办?”张仁山心中乱成了一锅粥,本想着寻找线索好能逃生,但放眼望去周围除了累累白骨就是平地连方向都辨别不了,“要是三儿在这就好了,至少他还能想出一些办法来”张仁山自说自话的说道。
“我不就在这的嘛!”一个声音划破了周围的寂静,张仁山身上吓的抖了一下,瞪着眼睛望向四周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别看了,我就在这呐!”那声音说道。
张仁山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回应道:“你……是人还是鬼,还有你在哪里我…我…怎么看不到?”
“是人是鬼重要嘛!还有你低下头就能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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