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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抓银斐把柄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连银斐自己都懒的去统计数量。步步为营,时时隐匿,才是最好的选择。
还有,想偷取自己生育之精的人也有许多,派过来怀有另类心思的人之中百分之八十都怀有这样的目标。
各种引诱、各种蛊惑、各种春|药连番登场,早已身经百战,银斐对这些小把戏司空见惯,凡是出这样手段的,都立刻被灭杀,杀虐的多了,这些年,此类事虽然已少了许多,但银斐不敢有丝毫松懈。
刚才在安磊磊体内失控射出生育之精后,银斐算是真真切切被自己吓到了,想了好一会,立刻动手把每个小蝌蚪都利落灭杀。这东西,可以存活许久,被任何一方势力得到的话,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包括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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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安磊磊答应要赎罪奉献,让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银斐毫不客气立即把“再也不碰”那条给作废掉:“既然你强X了我,我自然有不限制次数,随时X回来的自主权。”
哼,安磊磊立刻在心里鄙视了这人一把:装!色狼好不好!整天就想这事,绕这么大个圈子原来就为这事。
这么看来,承诺对这家伙来说,还是很要遵守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曲折。
好在自己早已想通,你情我愿的做下那事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明显不能这么轻易同意,不是说,太容易得到的话,也更容易被抛弃什么的……尼玛,作为一个爷们,怎么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据理力争肯定是要做的!
“你后面又做了一次,还把我折腾的这么难受,我们已经扯平了!”安磊磊对这人怒目相向,其实心里暗自高兴,被压了这么久,这次,自己总算是有些“反攻”的节奏在里面。
只是,还没高兴多久,安磊磊就立刻萎了。
只听这人吐了一句话:“刚才是谁先出来的?”
哼!安磊磊垮了脸,翻了身,不再理睬。
原本,不理睬就不理睬吧,几乎是立刻,安磊磊的身体被一个微微移动,那大叽叽一下就撞了进来。
“尼玛!”这突然被突入的感觉不是不是舒服,其实清洗之后,安磊磊就发现自己里面被处理的很好,早就痊愈,只是这么着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算是什么个事?
只听那人吻了自己的耳垂轻声道:“这么多天没做……才两次怎么足够?刚才清理时,这小嘴嫩红无比,一张一缩,含苞待放,渴望疼爱……它明显没觉得够,而且我也是远远不够的,难道只有你‘不行’,这么快就够了?”
安磊磊觉得自己的耳朵好痒好烫,妈的,谁“不行”啊,谁够了呢,老子也硬了好不好!
话说,这算是情话吗?说情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淡然呢,搞得老子又丢脸地硬了,安磊磊真不知是喜是忧,反正已经没机会去操心太多。
这床板实在是有些硬,虽然两人在野外常常做,而且在粗粝的岩石、有尖头的碎石上都滚过,床板只是硬了一些而已,并不是不能接受,但既然有现成的能享受的好条件,银斐自然不会放过。
抱紧安磊磊飞起,银斐往硬板床上扔了个压缩的胶囊,那东西很快胀开,这床上立刻被铺上了一床十分绵软有弹力的床品,降落后,安磊磊被那弹力恰到好处的新床垫、柔软贴肤的床单被子弄得极为舒服,马上喜新厌旧,喜欢上了这些新的好东西,立刻抛弃对自己原先床品灰飞烟灭的怨念,开始要求这些新品的归属权:“这些……唔,慢点,嗯……算是赔偿给我的?啊……”
银斐摸了安磊磊的脸,忍不住想笑: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第一次,银斐·塔丝隆没有把握机会折腾安磊磊,只是在那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轻声说了个“是”。
安磊磊马上高兴了,兴奋着蹭了那脸,主动吻了那唇:“我……(好喜欢……)”呆了下,安磊磊咬了唇,把头靠了那肩膀,只说了声:“……谢了啊!”
银斐没说话,只是把安磊磊的脸转回自己,而后把这个被道谢打断的亲吻给继续了下去。
这事的滋味果然极好,安磊磊被折腾了个透彻,舒爽的不行,两人在反复亲吻、占有之间躯体几乎要陷到床垫里去了。
数次之后,安磊磊从被子里探头,投降了,气喘吁吁道:“够了够了,我他妈还有事,今天魄力只空了一次,还没空第二次。修炼机会不能浪费……唔……”
话还没说完,安磊磊立刻被银斐凶狠地拉了回去:“有空想这些,看来你还是远远不够。”
被翻白浪又数次,终于停歇。
这回,安磊磊还真嚷不动了,在被子某一角露出那金色的头颅之时,已经是靠在银斐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银斐看着睡着的安磊磊笑了,把一直中催眠术的筱筱移到隔壁房间,挥手给卧室换了一种结界,闭眼与安磊磊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