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一禅大师就能完全摒弃祸患?”楚舒凰也转头看着卫妍道:“事在人为,本宫更相信自己。”
卫妍怔怔的,楚舒凰的话让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感慨道:“宴河环绕京城,哺育百姓,多少文人墨客讴歌赞美。可每年死在宴河中的百姓有多少,正如公主所说福祸相依,端看我们自己。”
楚舒凰也望着远处的宴河,犹如一条银色的白练拱卫着京城,它不但哺育百姓,更带来了无限的乐趣。至于说在宴河上出事,那是不可避免的,不会水的离远点。
卫妍接着说道:“小时候,臣女很喜欢到宴河上玩,钓鱼、钓虾,更羡慕那些下水的人,一钻就不见了。可母亲总也不让我去,好不容易去一次还让人把我看的紧紧的。后来听说那些下水的人多是为了生计,好多人在水下发生意外,才胆怯起来,不再闹腾。”
咳咳咳,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她说错了,应该是都要谨慎些。
卫妍又对楚舒凰道:“打小就听人说公主睿智乖巧,一定是离那宴河远远的,不让娘娘担心。”
楚舒凰的耳根有些发红,这卫妍不说是不说,怎么一说就说起宴河没完没了起来?
正好传来一阵脚步声,回身一看是花畅过来了。
“表哥。”
“站这儿吹风冷不冷?”花畅关切的问道,上前给楚舒凰紧了紧斗篷。
“我穿的厚,不冷。”楚舒凰摇头道。
卫妍在一旁道:“都怪臣女多话耽搁了公主,公主还是快回去吧。”
楚舒凰安慰道:“卫姑娘不必自责,本宫很好,今日能遇卫姑娘本宫也很高兴。”
“那臣女就不打扰公主了,臣女告退。”
“卫姑娘走好。”
卫妍告辞了,花畅带着楚舒凰又在后山仔细转了一圈才回去。
不几日花畅就回京卫大营去了,楚舒凰又在安国公府住了下来,每日勤奋的习武练剑。
直到一个多月之后的年关前,花畅才回来了一趟,指点了楚舒凰一番,就又匆匆的走了。楚舒凰回宫过了节之后,就又住到安国公府习武了,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再有了,她必须练出个名堂来。
剑法、《月华幻影》、字帖,楚舒凰已经很好的把三者结合了起来,剑招中不但融入了内功心法,还把字帖中的灵活柔韧又凌厉霸气加了进去。
当花畅再次让楚舒凰练习的时候,就完全不是他教的路数了,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柔软,时而凶狠,如春风拂面,又如暴风骤雨,千变万化,随心所欲。花畅看了也禁不住啧啧称奇,不得不佩服她的悟性。
在楚舒凰勤奋的同时,朝堂上大皇子同三皇子的明争暗斗也渐渐激烈起来。但荆谷关的二十万大军不解决,总究不过是隔靴挠痒,兵部人员的调动就异常敏感起来。
天气回暖的时候,花畅被任命为了涵遥关的游击将军。涵遥关在京城东北方向,距离京城三百里,也是京城东面的最后一道屏障。花畅这个游击将军,战时御敌,和平时期其实就是负责京城范围内的安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