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前道。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吩咐就好了,说什么请教?”老头客气道。
来人却没有同他客气的意思,让开门口道:“那老人家就走一趟吧。”
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的缘故,老头觉得这人说话客气,态度却有些强硬,想想大黄狗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就又放下心来。
“好说,好说。”
可是出门之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次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说话的那个人和另一个人跟在他的两侧,像是押送一样。而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离开,迈步进了屋。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老头转身问道。
“公子说老太太也要一并请去。”
“请她做什么,就是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请吧。”
看这态度,今日是不能善了,老头想了想没有遗漏,转身向帐篷走去。
那两人没有带着他进大帐,而是去了旁边的一个小帐篷,里面只有那位年纪较长的公子,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见过公子。”老头依旧淡然的行礼道。
过了好一会儿,许世暄的声音才传来:“老人家也是真人不露相呀,这活干了不少年了吧。”
“小老儿在这山中住了一辈子,就是个粗人,听不懂公子的话,公子有事还是明说的好。”
“听不懂没关系,看看这个就明白了。”许世暄说完,就把老头写的那个布条扔到了他的面前。
老头看到那个布条,目光一紧,又立马放松了下来,“这是什么东西?小老儿大字不识一个,公子能否给在下讲讲?”
“大字不识一个?还能知道那是字?”
“呵呵,虽说是在山中住了一辈子,可也会到镇上换些东西的。那些字虽不认识,那模样却是见过的。”
“好个叼嘴赖舌的刁民!真是可惜了这张嘴了,他们怎么舍得让你呆在这穷山恶水之地呢?”
“刁民也好,良民也罢,小老儿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自己,总得在乎子女吧,即便没有子女总会有儿孙吧。若是没有亲人为质,他们又怎会放心让你呆在此处?”
老头看了许世暄那清俊的面容一眼,连声都懒得啃了。有子女,有儿孙又如何?他们都在里面呆着呢,就是因为他们我才更不能说,你说这些有用吗?
“老人家,你猜我们多少时日能踏平此处?”
“在山上布置那些毒物,不容易吧?你多长时间进去补充一次,半个月,还是一个月?你做了这么多,你的后辈能在里面生活的很好吗?能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吗?”
听着许世暄的话,老头的目光又有些紧,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思想。
吹大话谁不会?这十几年来,多少人都来此探过了,哪个不是有来无回?除了早些年那个无用的被贼人骗了,引狼入内,使得大家都跟着受苦,还没有人能硬闯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