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有个大问题,就是荆谷关的兵权。这个大皇子应该是早有准备的,他们不宜盲目的行动,要同大皇子配合才好。
这样一折腾下来,天色就有些不早了,本来花畅是想同她一起进宫请求皇后成全的。楚舒凰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先同母后谈一下比较好,若是直接和花畅一起回去,恐怕母后心中不好接受。
那边院子里的账还没有查完,只能明日再接着查了,所以花畅先回府等消息,不论楚舒凰成与不成,他再进宫见机行事。
等楚舒凰回到宫中时,日头在西天已经成了一个浅红色的圆饼,寒风刺骨,天地肃穆,正是皇后晚膳前的空闲时间。
皇后显然早就知道他们两人呆在一起了,所以楚舒凰说有事情要和她说的时候,皇后淡然的把宫人都打发了下去。
楚舒凰硬着头皮和皇后亲昵,道“儿臣知道母后是最疼凰儿的,一定不会让凰儿受苦的,这就是儿臣最幸福的事。”
皇后的神情不是冰冷,却也没像往常那样慈爱,无力的道:“凰儿有什么话就明说吧,不用给母后灌迷魂汤。”
“这哪里是迷魂汤,这是儿臣的真心话,无论何时,儿臣都是和母后最亲的。”
子女总是最容易得到母亲宽恕的,皇后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只是那份却无奈不曾淡去,“你想好要什么样子的驸马了吗?”
楚舒凰倚在皇后身边,糯糯的祈求道:“母后,不是说过不下去了可以换吗?所以儿臣想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您看表哥行不行?”
其实在说之前,皇后就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可是看着女儿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又说不出严厉的话来了。
楚舒凰的口气不变,接着道:“儿臣知道母后的担心,母后都是为了儿臣好。可是,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儿臣想试一试,如果连试都不敢试,将来一定会缺憾的。”
“母后,您看行不行?”楚舒凰央求道。
皇后喘了口气,摸着她的头道:“你表哥怎么说?”
楚舒凰有些羞涩的道:“表哥说要和儿臣像表叔表婶那样,他和花爷爷已经说好了,将来要是没有子嗣的话,就在族内抱养一个。”
“傻孩子呀!”男人的这个话,怎么能信呢?
当年的楚皇也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过,可是如今呢,还不是嫔妃成群?倒不是说楚皇欺骗了她,而是形势迫人,大家都没有办法,所以皇后心中虽然不痛快,却不曾埋怨过楚皇。
可是这话却不能对女儿说?
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喜欢上花畅,可是千拦万拦终是这样。
皇后压下心中的思绪道:“让你表哥来吧,哀家和你父皇听听他怎么说。”
楚舒凰心中有些忐忑,不知皇后是什么意思,只要她一想到花畅吐血而亡,就止不住的心痛,她不要他再走那样的老路。同样她也不想违拗母后的意思,希望能谈的通吧,吩咐人去传花畅进宫。
之后她又返回了寝殿,还欲再同皇后说些什么,皇后却打发她去梳洗歇息,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