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视线,风清敛敛心神,从燕祁轩的怀中探出头来,媚眼一弯,潋滟红唇一张一合:“是,夕月太子。2”
见风清并没有丝毫异样,夕拓天微微一愣。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他好奇!
吃完饭,燕祁轩与风清便先行离开了福来楼,雅间里,夕露露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双手环胸,压根就不想理会径自在喝酒的夕拓天!
“露儿。”喝下一口酒,夕拓天眼神瞥了一眼兀自在那里生闷气的夕露露,右手将空空的酒杯放下。
“哼!”夕露露朝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就怕他听不到似的棼!
“你不就是在埋怨皇兄不让你去轩王府么?”夕拓天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那皇兄明明就知晓露儿喜欢七王爷,为何还不让露儿跟去?!”夕露露扁着嘴,心里不禁又回想起那日在书房外听到的声音,此时那个女人肯定又在想法子勾.引王爷!
“呵呵!”轻笑一声,夕拓天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追得太紧会吓跑的!怠”
闻此,夕露露突然明白过来,欣喜地朝夕拓天看过去:“难道皇兄有何妙计么?!”
“你不是不理皇兄么?又何必在意皇兄是否又妙计?”夕拓天撂下一句话,起身走出雅间,见状,夕露露猛地回过神来,忙焦急地追上去,果然她的皇兄会帮她!
徐徐而行的马车里,风清背靠着车边,眼神怔怔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整个人陷入安静之中!
而从上马车开始,她便是这副模样,一旁的燕祁轩并未打扰她,只是紧紧地挨着她坐着!
“清儿,本王带你去个地方。”燕祁轩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风清慢慢回过神来,一时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突然,腰间环上一只结实的手臂,抱着她从马车里飞掠而出,而赶车的车夫只是微微看了一眼那两人消失的背影,又继续若无其事地驾车往轩王府而去!
几下起落,燕祁轩抱着风清穿梭在京城的大小街道上,从一处巷口出来时,风清便看到眼前一座普通的宅院,不大不小,却隐隐感觉到周围似乎有股势力在暗暗保护着!
燕祁轩搂着她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宅院里清新淡雅,不时飘来几缕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走到主屋前,燕祁轩示意风清将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子则站在了她的旁边。夹答列晓
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的,风清有些狐疑地缓缓推开门,眼前所见的场景竟是不禁让她回到了另一处已经消失的地方!
“这里……与婉妃娘娘的宫殿……竟是一模一样……”眼前这间主屋里的摆设与她在皇宫中看到的婉妃娘娘所住的宫殿一模一样,而唯一不同的,皇宫中的宫殿里书架上和隔间里什么都没有,而此时这里,却摆满了书籍、花束和瓷器,仿佛此时此刻那个身着白裙的风华绝代的女子就会从内室里走出来!
“是母妃的家。”燕祁轩将怀里保管得好好的画像挂在了墙上,竟是与皇宫宫殿里的位置分毫不差!
看着墙上那画像,风清有种强烈的感觉,彷如只有眼前这个地方才是这幅画像应该待的地方!
男人的大手将她从身后搂抱住,风清娇小的身子整个陷入他的怀抱之中,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深深的恨意:“清儿你可知晓,那年被逐出京城后,皇后派人誓要将我赶尽杀绝!”
风清心神猛地一震,却听到他冷笑一声,凤眸瞬间迸射出噬骨的冰冷:“可我命不该绝,筋脉尽断的我竟然被鬼医给救活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才重新站起来!”
“什么?!”筋脉尽断,那该是有多么生不如死?!
风清只感觉全身冰冷,任由着身后的男人将她抱紧,而同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环住她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而如今只要一乱动内力,身体就会出现反噬。”燕祁轩平静地讲述着,即使风清并未说什么,但他知晓,她在静静地听,静静地听……
风清不禁联想到那日在岐山他突然神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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