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灵看到唯一那样跑掉后,她也慌了神,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让茉莉和经纪人送她回画室。等她回到了画室,她很想给唯一打电话。可是她又觉得,他不会接她的电话。
她想去他家,可是她觉得他大概还在生气,就是见到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她坐立不敢,左思右想,觉得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她自己想:
“那个场景太难解释了。自己昨天还说不是去见那个男演员呢。结果那个男演员还~唉,这个情况真是太糟糕了。
她摇了摇头,她拿起了自己回来后放到桌子上的那个画卷筒。
她把那幅梦中古镇的画,从画卷筒里拿出来后,就把这幅画放到了那个原来就放这幅画的画架上。
“都是因为你!讨厌!”画灵看着这幅画生气。她突然很想把这幅画,连同花架一起都给砸了。
可是看着这幅未完成的画,她又冷静了下来。
画得罪自己了吗?画架更没有得罪自己啊。干嘛砸了画和画架啊?
唉,自己想想,这个也就是天意啊!不然,唯一干嘛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不让自己解释?为什么不仔细看看房间里的情况再走?为什么不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下子就信了他所看到的一切?为什么不想想有没有其他可能呢?
当时,他要不是扭头就走的话,他要是看到茉莉他们走出来,他要是进去看看的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他进去看看,就根本不会有误会,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去解释什么。
当时,哪怕他和她打起来也比这样跑掉好,至少那样会在当时有个机会解释清楚。
现在还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画灵看了看那幅画,她非常生气,她觉得还是这幅画的问题。要不是为了这画,她都不去那个地方。不去那里就根本不会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误会。
于是,她决定要扔了那幅画。她把画从花架上拿了下来,然后卷了一下,就直接丢到了画架旁的那个废纸篓里。
扔完了画,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她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她望着天花板发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这个误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啊?要茉莉帮忙解释吗?怕他不信茉莉说的话啊!
那怎么办呢?让他去那个宾馆的房间看看吗?他会去吗?哎呀,就是他去了也不信他看到的情况吧?他不会觉得是我找人,事后才安排布置成公办室的样子骗他吧?
越想越头疼,她又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那个废纸篓,她惊奇地发现那个废纸篓里怎么不见了那幅画?
她站了起来,走近了一些再仔细看那个废纸篓,她发现那里边确实没有了那幅画。她记得自己明明是把画从画架上拿了下来,然后卷了一下,扔到了废纸篓里啊。
她愣了一会,然后转到画架前,她惊讶地发现,这幅画居然还在画架上呢。
她看了一下这个房间,她确定刚才没有人进来啊!
她在房间里喊了几句:
“茉莉?茉莉?是你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想,也不对啊?她是看着茉莉离开的啊,不可能是茉莉把画从废纸篓里拿了出来,然后又放到画架上的啊!
那么,是那个经纪人做的吗?不可能的,茉莉都没让他下车,因为他是男的,茉莉怕唯一再因此产生什么误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啊,是唯一吗?唯一来了?
“唯一,是你吗?唯一?你来了吗?唯一?”
画灵向四周望了望,一边喊,一边找唯一。可是很显然,唯一并没有来。
那不是他,会是谁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在那幅画前愣了好一会。
想来想去,她觉得能够解释这个情况的是:
刚才,她大概有想扔了这画的想法,但是走到画前,没忍心,然后就去躺到了床上,梦见自己把画给扔了。其实并没有真的扔掉这幅画。
她想,这样解释就合理了。
然后,她还是觉得把这画扔了算了。于是,她就把画给拿了下来,然后卷一下,扔到了废纸篓里。她怕有什么不对,还用笔在记事本上记了下来。
接着,她就放心地去床上躺了一会。
可是,等她起来再次看那个废纸篓的时候,她发现,那幅画又不见了。
此时,她突然觉得浑身发麻,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冷气直冲自己后背的脊梁骨。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看了看周围,确定周围没有人,然后,她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点点地接近那个画架。等她转到画架前的时候,她看到那幅画真的就稳稳地呆在画架上。
她吓得用手捂住了嘴。
她转身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记事本。她翻开记事本,找她刚才记下的,把画扔了的记录。可是这条记录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反复地每一页都仔细地看,却真的找不到她记的这个事情。
她觉得害怕极了。她赶紧把那幅画小心翼翼地拿了下来,然后她找了个大点的黑色塑料袋把画给装了起来。接着她就拿着这个塑料袋,走到走廊的垃圾房,然后就把这个塑料袋丢到了垃圾房的垃圾通道里。
她放心了之后,就走了回来。可是,当她走到画架前的时候,她惊叫了一声,她差点没吓晕倒了。她看到,那幅画,就在画架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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