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半仙一进屋,冲着身后的两个人招了招手。那贼眉鼠眼的两人配合默契的将大箱子,搬到屋子中央的原木桌上。
牛半仙从木箱里拿出三道符,然后半眯着双眼,嘴唇轻微蠕动,发出嗡嗡的念咒声。
常玉萍和田建国一脸恭敬地看着牛半仙,这时跟在牛半仙身后的一个人走了过来,“去找三个杯子!”
常玉萍连忙唯唯诺诺的转身进屋,没一会就拿着三个透明的玻璃杯走了出来。男人接过手中的杯子,然后从接下随身带的水壶,在杯子里面倒进去了一半的水。
然后两个男人一脸恭敬地的捧着杯子站在牛道长面前,说:“师傅,无根水已到!”
牛道长眼睛瞬间睁开,双眼清明如同璀璨的星空一般,牛道长点了点头,然后将三张纸符放在三个水杯上空,只见纸符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一点点化为灰烬。
两个男人蹲着三杯水恭敬地倒退三步,然后转身直起腰板走到朝田建国一家人面前。有些粗鲁地说:“喝了吧!喝了这水,鬼剃头就好了!”
田建国和常玉萍被这师徒三个人,弄得呆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三杯子沾满纸灰的水。牛半仙在两个男人的恭维下,制造出了一副德高望重、高深莫测的道长摸样,顿时田建国和常玉萍两人对这位看起来市侩的道长,更加信服。
田欣也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一双圆眼瞪得极大,嘴巴张成一个圆形,似乎能吞下一个鸡蛋般。太神奇了,纸符居然自己在空中燃烧起来,这让田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常玉萍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杯子,看着里面脏乎乎的水,心里有些抵触,可是又想到刚才牛半仙那高深莫测的样子,最后一咬牙,一闭眼。咕噜咕噜一杯子符水就灌下了肚。
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杯子,蹲□,想为女儿田欣喝下。
田欣一看那杯黑灰色的水,顿时闹腾起来,吵着闹着不要喝。
牛半仙微微皱起眉头,像是不满的样子。两个男人立刻搭腔道:“你个小丫头,我师父不是凡人,这符水可不是谁想喝就能喝的!”“这小丫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田建国一看三位道长好像有些动怒,生怕将这三个人得罪狠了,三人在拂袖而去,到时候谁来把这屋子里面的脏东西赶走?于是连忙一脸歉意赔罪,“道长息怒,我这女儿年龄小不懂事!”
说着就二话不说的捏着女儿的下巴,夫妻俩将符水给她灌下。田欣被呛的,委屈的哭了起来。
田建国不满的皱起眉,严厉的看着女儿,“再给我哭!”
田欣被吓得立刻止住了声音,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变了脸的父亲。
牛半仙见闹剧差不多了,就装腔作势的扭头对田建国和常玉萍说:“你们两个带着孩子站在门口处,别让小孩子靠近,不然吊死鬼一急眼就会附在她身上。”
说完牛半仙就拿起一把桃木剑,然后挑起桌子上的一道黄符,在屋子里面舞了起来,嘴里面大声呵斥道:“大胆小鬼,居然敢在人间作祟!”
说着踩着墙壁纵身一跃,在屋子里面翻了一个前空翻。
常玉萍和田建国大气不敢喘一下,紧张的看着牛道长在屋子里面眼花缭乱的跳来跳去,跟着牛道长一起来的两个男人一脸戒备,全副武装的看着屋子,一双眼睛紧紧的跟着牛半仙上下浮动。他们的样子就像是真的看到了一只鬼,再被牛半仙追着打一样。
屋子里面静谧极了,常玉萍和田建国被牛半仙自导自演的这出戏,吓得一身冷汗,被这屋子里面诡异的气氛弄得后背发麻,总觉得一股凉风总在他们之间萦绕。两个人都生出了想在房子外面等候的想法,可是一双腿已经发软的走不动道,田建国看了看站在身前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对常玉萍安抚道:“别怕,有两位道长在。”
田建国这话,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常玉萍点了点头,将怀里的女儿紧了又紧。
牛道长突然大喝一声:“收!”只见桃木剑插着一张道符直刺在墙上,顿时一阵青烟从墙上冒了出来。
常玉萍吓得一哆嗦,差一点腿一软就摔在地上。田建国吞了吞口水,让是不感向前多走半步,站在原地装作镇定,声音沙哑的问:“道长,鬼收住了?”
牛半仙点了点头,然后两个男人立刻上前,一人给他擦汗,一人结果牛半仙手中的咒符。这时田建国才注意到,那张符已经变得乌黑,好像生气了生命力,又好像是里面锁住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
田建国大松一口气,刚想向前走,却被牛半仙一个犀利的眼刀射过去,田建国硬生生的顿住。
“等一下跟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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