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在嘴硬?嘴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吗?卖一部分和卖囫囵个性质是一样的!要不是‘浪沧夜唱’是媒体进不去的地方,你现在城花早就变成了残——花了。残——花在……”郝麟把这个“残”字咬得特别重,音也特别长;而且还一直在往下说。他的意图好像就是为了打击柴安安兴致,恨不得打击的柴安安就此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达目的。
郝麟念咒似的声音让柴安安头要爆裂一样。
幸好,救兵到——陆晓晓出现了。
柴安安忙大声叫:“晓晓——”
就这一叫,郝麟也没有立马放开柴安安,而是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再说一句,你今天的着装我很满意,以后要继续发扬。陆晓晓穿的太少,你不要学她。”
关你屁事?管天管地,管不了我柴安安吃饭、穿衣。柴安安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不想让陆晓晓看出什么来。
“我先进去了。你继续在这里摆你的t台姿势吧!招蜂引蝶就靠你娘胎里带来的这点本钱了!”郝麟在陆晓晓还有几步远时放开柴安安大步走进字浪滴西餐厅的大门。他步子虽大却不紧不慢,好像并不担心被陆晓晓看见。
陆晓晓看着郝麟的背影问:“遇到熟人了?安安,刚才那个人好面熟。我好像也见过。”
“面熟?就是昨晚那个出了好多零的人。他叫郝麟。”柴安安也盯着郝麟的背影,牙齿都快磨碎了:郝麟,昨晚的旧帐未算,你又来添新恨;你不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想玩弄我于股掌之间。你不良,我也不是信女。
陆晓晓晃然醒悟:“哦,是呀,想起来了!昨天都说你运气不错,卖吻也卖了个帅锅!是他带走了你!怎么,他找你有事?”
“他有些后悔,想违规地要回钱去。”这顺口的说出来的话,是柴安安自己都没有太明白目的就出口的。
“人他都吻了,然后想要回钱去?这个时代变了,什么人都有了。”陆晓晓也开始鄙视郝麟了。
对着郝麟的背影磨牙半响,柴安安竟然露出一个眼里带火的眯眼冷笑:“进去再细说。”
细说?
细说!
细说的结果就是半小时后浪沧西餐厅的群殴。
细看也不算是群殴,是一群人围攻两个人,可就这样,那一群人也没占了上风。
这一点,让始作俑者柴安安看着看着牙就把昨天受伤的嘴唇咬出了血。
陆铖在柴安安的身边安慰道:“安安,你别着急,我肯定会让他在浪沧城呆不下去。”
柴安安没有出声,因为战场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那么多人围攻两个人,竟然落败?如果是事不关已的热闹,那柴安安现在可以为那两个人鼓掌了。可是今天柴安安肺都不够用了,生气让她竟然喘不过气来了。因为,再打下去那会赢的一方是郝麟和水琬儿。
柴安安眼睛都红了:“快叫人来,打不赢他就累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