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明我今天可没心情哄你。”
“我都成大人了,谁要你哄呀!好像现在都是我想办法哄你。”廖镪后面的话声音变得模糊,显然是不想让柴安安听明白,又想过嘴瘾的。
好在柴安安现在也没有心思在一句半句上较真,在她心里廖镪从小说话都不太清楚。
柴安安问了廖镪摸不头脑的话:“你说,浪沧城哪个地方最隐密,能在那安心住着不出任何事。”
廖镪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监狱!”
“贫?还贫?没见我心情不好?”柴安安拍了廖镪的头一下,以示对廖镪的答案很不满意。
“就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我才想幽默一把,没想到——”廖镪顿了顿,话锋就转了:“好像有好几家酒店都具备这种功能。估计你妈妈和我爸爸都不敢随意进去查。”
“我妈妈现在不在浪沧城。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爸爸好像是跟我妈妈差不多的时间段消失的。他们这次出去估计任务会很麻烦,时间也会很长。再说了,就算她们在浪沧城没有搜查证时哪里都不能随意进。我们先不用担心他们。”看来柴安安的脑子以往都用在分析大人们身上了。
廖镪眼神中带着佩服,又说:“安安姐,你分析的对。不用担心他们了,那我们还用担心谁,只要找个价钱好点的酒店,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不就行了。”
柴安安沉默了:好像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就这样吧,先住酒店。
想着、想着,柴安安突然站起拉着廖镪说:“走,今天姐不上课了,跟着姐出去吃饭,然后找地方住去。”
廖镪被柴安安牵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跟着走。不过他好像并不满足地说道:“安安姐,怎么总是你牵着我。现在我长大了,应该改我牵你了。”
“你别忘了,你比我小三岁,没听说过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吗?我比你大牵你就应该的。怎么了?你难道还要在你姐面前闹牵手革命?”柴安安回身随意的一敲,敲在了廖强的肩膀上,这才突然才发现廖镪已经长大一样;因为她小时候经常能敲到廖强的脑门。每次一敲,廖镪就老老实实地跟在她柴安安身后憋着气半天不说一句话。
廖镪看着柴安安犹豫了一下才问:“安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高兴了?”
“我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新进了大笔的钱钱得找地方花;所以才找酒店住的。”柴安安现在突然想保护廖镪了,不想让他知道太多郝麟和她的恩怨。就在“浪滴”上演那一幕后,柴安安已经隐隐地觉得郝麟能轻易对付她身边的任何人。那如果不让郝麟知道,郝麟就不知如何对付了。
廖镪虽然从小到大就喜欢跟着柴安安,可是人心隔肚皮不是?廖镪就是很少看到柴安安心里在想什么。他脑子里自然反应的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安安姐,你从小不开心时才敲我的头,想让我安静地陪着你,却不要打搅你。别人三年是代沟,我可不会和你有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