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最值!我今天要对你说的,就是我要负责。我要娶你。我可以当着整个浪沧城的面向你求婚。”廖镪说这话声音很激动。
“我说什么事呢?原来傻弟弟对暗恋多年的风流姐姐在这告白。这没玫瑰没红酒更没钻戒的,算是哪门子告白呢?也太抠门了吧!”说这一席话的当然就是随后跑着追来的陆晓晓。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风流姐姐?”廖镪对陆晓晓怒目而视。或许是因为那天开房的事是他的心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柴安安的诽语。
偏偏陆晓晓不知死活地又说:“看来是告白不成功,恼羞成怒,想乱咬人了。”
“你——”廖镪竟然只“你”出了一个字,后面再无话了。
柴安安这时才抬头看廖镪,只见廖镪平时白净、健康的脸现在是满脸通红,像一个发怒在关公;以往单纯好奇的眼神现在两眼冒着初生牛犊要角顶向墙的冲动。
“晓晓,你少说两句吧。不就是小时候没叫你姐姐吗?他小,你让他一回她就叫你姐姐了。”柴安安想把话茬拉远一点,好让廖镪下台。
陆晓晓不愿意了:“看来,今天你是向着他了。好吧,我多余,给你们留清静地,我先走了。”
看着陆晓晓快步离开的背影,柴安安叹了口气:“廖镪,我从今天起,取消了所有男朋友的资格。”
“真的,安安姐,就我一个了。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昨天对我妈妈说了,我要娶你。我妈妈也答应了,说只要我能追到你答应,她就倾其所有为我们办酒席。”廖镪一得意,什么话都露了。
柴安安被廖镪的话怔在了当地。良久她才结结巴巴地说:“廖、廖镪,这种事你怎么这么快就告诉莲妈妈了?我的意思是,我取消了所有男朋友的资格;是一个男朋友都不要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做我的男朋友了。”
“为什么?”现在该廖镪发怔了,明朗的笑容僵在他脸上。
“你太小。还有很多事你都经受不起的。”柴安安当然不能告诉廖镪,郝麟是个危险人物,她远离他们是对他们的保护。
“安安姐,我不小了,我什么都懂!我知道娶了你要对你一生负责——”廖镪发完怔就继续表白。看来他不是一个轻易言输的大孩子。
柴安安打断了廖镪的话:“我的一生你负不了责。谁的人生别人都负不了责。谁都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的。廖镪,你安心读书,长大了再谈情说爱。”
“安安姐,你知道,我现在都是男人了!我早就长大了。”廖镪一眼的执着,身子挺的很直,像是展示他的身材伟岸似的。
柴安安突然明白了一件很无奈的事,就是不管她如何说,廖镪都一时做不通思想工作了。无力说服时只有用缓兵之计。她诚恳的对廖镪说:“就算我们做了出格的事,也不能决定我们的终身。你十七,我二十,我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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