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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辞职?”郝麟还真被惊着了:“你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吗?不是说第一份工作一定要做出成绩来的吗?”
“在你身边,我做不出成绩来,只会浪费青春。”
“有这么严重?就是接个吻而已,和浪费青春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接吻的青春才叫好好珍惜了?”
柴安安没有兴趣和郝麟口水战,直接结束了通话。
电话又响了。
柴安安不想接的,可是手不听话,又选择了通话。
那边郝麟的声音很干燥:“我还没说完话,你就挂电话?”
“我已经没有什么话对你说了。”
“那你就听我说。”
“我没兴趣听。”柴安安关了电机。
可床头的移动电话又响了,她把听筒拿下来了。
总算安静了。
可远远地客厅的坐机又响了,柴安安用被子捂上头睡了。
晚餐时间过了。
半夜过了。
可能头一天晚上彻夜未眠的原因,柴安安一直睡着没有醒。
夜幕里,一辆车开到归真园2112号门口停下,下车的人影大摇大摆地开门进去了。
他对柴安安家很熟,进门直奔柴安安的卧室。
这个人影站在柴安安的床前时,柴安安竟然还没醒。
他伸手扯开了柴安安的被子。
柴安安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谁?”
“为什么我话没说完你就挂电话?”很明显,是郝麟的声音。
听是出郝麟,柴安安本能地往旁一躲, 却不想就滚下了床。她打开了床头的灯,然后又关上了。因为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她肯定比郝麟熟悉这里的环境。再说了,她现在衣不遮体的,还是关灯比较安全。
郝麟却开了另一边的床头灯:“用不着躲,我不会碰你。我就是来问你为什么我话没说完你就挂电话,然后所有的电话都不接?”
柴安安就坐在床下,只露出头看着郝麟:“本来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不知道你是那里的首席执行长,才在那里上班的。现在我不想去了,然后你也不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想让他误会我。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不想再接你的电话。”
“好吧,我们之前的亲密关系你想摸掉,我也不再提。你不听我电话,我刚才还很生气,现在也算了,那我们说说合同吧……”郝麟这次来没有和柴安安亲热的*,而是告诉柴安安如果不上班公司就会按合同追究她违约。
没想到,柴安安说:“赔钱我赔就是了,也会在五年之内不从事秘书的职业。我不工作也不愁吃穿的,我会嫁给浪沧城最富有的大少爷。”
“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工作?没有一点责任心!我真是看错了你。”郝麟转身走了。
郝麟竟然就这么走了?
听到门外车子离开的声音响过很久了,柴安安还坐在床下不相信地问自己:郝麟真就这么走了?
确实走了!走了好!这个赶不走的赖皮终于走了……
柴安安无力地爬上了床,闭上眼又睡。
闹钟响了,她知道该起床收拾上班了。可是她没有起来,一直睡着。
到下午,门铃把柴安安叫了起来。看到是陆晓晓,她开了门,
陆晓晓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不动。
柴安安给她拿了果汁,她也没喝。
最后还是柴安安自己先开口的:“我不干了,你是为这个来的?”
“是的。”陆晓晓说完又否认了:“也不完全是。”
“那是为别的事?”
“是的,公司都传开了,说你昨天下午在郝麟办公室呆了一下午,说你们——”陆晓晓直视着柴安安:“我不信传言,我信你。你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好吧。”柴安安平静地说:“我向他汇报了造船厂的旧制度和钫钜新制度的冲突之处,有几百条之多。他开始听得很认真。不过后来他把话挑明了,说他想我。说我没和陆铖结婚之前他都不会放弃,他会公平追求我。还给我安排了个桌子说以后在他办公室上班。”
“所以你就走人辞职了?并不是公司传言那样?”陆晓晓松一口气。
自己的传言,是个人都会关心。柴安安问:“是什么传言?”
“谣言吧,你在意的话就会很痛苦。你不放在心上,谣言就会自生自灭。别想太多,我相信你。”陆晓晓打开果汁开始喝,她进门时满眼的不安已经换成了笑意。
可柴安安就开始纠结了,虽然她已经决定不去上班了,可也不希望自己都离职了,还被一堆谣言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