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柴安安吼出了这三个字,感觉又不解恨,接着又来了一句:“我一定要另外给你加点料,你要是敢吃你就吃。”
“当然敢!别说是加料,就是把你的人加进去,我照吃不误!”郝麟的话就放在那等着柴安安似的。
柴安安边往卧室走边说:“流氓、地痞,不是,在浪沧城还够不着地痞的格!就只是个流氓。”
“那是,我当然只能当个流氓,浪沧城真正的地痞应该是你柴安安!”郝麟在毕业典礼之前那一段时间对柴安安的温柔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就连柴安安说句解气的话,他都要更呛的回给她。
“是你个头——”柴安安有一种把手指头伸进郝麟嘴里让他咬的感觉。
她掐断通话把手机狠狠地扔在床上,赌气式的快速套上了一套粉色的运动服出了门,驱车直奔浪沧夜唱给某个流氓买夜宵。
…
刚更名不久的钫钜大厦是钫钜集团浪沧城分部。
总执行人的办公室里灯光并不明亮,只有办公桌上的台灯和几台电脑的屏光亮着。不过这好像也并没影响这室内主人——郝麟的情绪。
郝麟见通话断了,扯了一下嘴角,打开了另一个电脑,调出了柴安安的视屏。看到了柴安安速度换衣服出门了,他就跟着关上了视屏。
接着郝麟随手拿出一个手机,只拔了一个键。
跟着那上面就传过一个冷幽幽地男声,像是从地狱里沉睡了千年初醒后的叹息:“我在!”
“跟上目标,别让她路上出事。注意一下他路上有没有去药店。”郝麟还是很小人。
“是。”
通话很简洁,就这么短就结束了。
郝麟走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仰头往下。平平地躺着闭上了眼睛。他算了时间,在柴安安来之前这段时间里他可以睡一小觉。本来他安排的电话会议前是有两个小时休息的,却不想竟然在半夜接到了柴安安的电话,算是个意外的惊喜吧!
…
在归真园通往浪沧夜唱的主干道上,柴安安的车飚得飞快。过了零点的街上,车辆要比白天少得多,要不然就是车技再好也飚不起来。
下车买外卖,再往钫钜集团赶过去。都很顺利。
可是到了钫钜集团地下停车场门口时,柴安安把车停下了,然后开始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郝麟:“怎么了?”
“我在停车场门口了,我不想开进去了。你下来拿吧。”柴安安的语气很软。
“我要是有时间下来拿,还用你买来吗?送上来。”
“我真的不想这么晚了进地下停车场。你就下来一趟吧!”强调着自己的想法,柴安安本想让安保送上去。可是又怕安保说她半夜给上司送夜宵图谋不轨之类的话。
“停车场安保不在吗?”
“安保在我也不想进去,我的车位在最里面。”其实柴安安想说的是地下停车库太冷清,晚上她有些莫名的恐惧。
“那你把车就停在大厅门口。或者开进大厅也行。”郝麟也就是随口一说,钫钜集团晚上很多部门都是倒班的,所以大厅二十四小时换人值班,从不关大门。
“这可是你说的。”柴安安想起和陆晓晓埋怨车库太靠角落的话了。于是,她就干了件让郝麟哭笑不得的事。
接下来,柴安安真的就把车开进了钫钜集团的大厅。
她在庆幸那自动门够宽时,安保出现了。
她想也没想就说:“执行长的加急文件到了,我送文件。被特许能开进来的,不信你们打电话问问他,他在办公室里。”
说话间。柴安安抱着一包报纸包着的东西已经上了电梯。
有安保在背后小声议论:“就是秘书室那个被潜的秘书。听说几天都没上班了。”
“这样呀,执行长是在办公室。她这是去——”
“算了,先让车放这里吧,希望她快点下来离开。”
…
柴安安把怀里的一堆报纸放在郝麟的办公桌上时,郝麟还躺在沙发上没起来;他懒洋洋地说:“包那么多层,是怕凉了吧!真是贴心!”
天地良心,柴安安可绝对不是怕凉了;她是怕被别人看出她拿得是夜霄。
郝麟既然误解了报纸。柴安安也不想解释。她只在心里希望郝麟看在她如此“贴心”份上让她早点回去。
见柴安安没出口否认什么,郝麟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错。
他坐了起来:“拿到茶几上来。”
看了看郝麟,柴安安就把夜宵放在了茶几上。只是她的手刚离开快餐盒就被郝麟抓住了:“坐下。”
柴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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