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危险的信号!
如果在柴安安一个人孤独时想郝麟那她可以安慰自己的,说那是因为郝麟以前在她面前出现的太多所致。
现在柴安安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应该感觉到孤独;因为陆铖就坐在她身边;因为同事们都在她面前开心。
可柴安安不争气的不止是想起了郝麟,还希望知道郝麟在干什么;甚至迫切地希望郝麟能出现。
柴安安知道今天陆晓晓也邀请了郝麟的,可是郝麟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来。
本来,柴安安是应该松一口气的。至少郝麟不出现,就不会和陆铖发生不愉快,她就在同事面前不用再成为话题。
这是多么矛盾的思绪呀,太折磨人了!
柴安安那一丝轻笑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沉默在了下一口冰凉里;而且她竟然连着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安安,你别喝这么快!这个太凉,喝快、喝多都对肠胃有剌激。”陆铖想从柴安安的手里拿下“雪衣苦瓜”。
陆铖也是身手相当好的人,要从柴安安手里拿个东西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柴安安也没有要和陆铖抢的意思;因为她感觉这“雪衣苦瓜”真给她穿了一件无形的雪衣,雪得她背后都是凉飕飕的。
“陆铖,我也想要一杯‘浪沧魂’。”柴安安这句话一出口时,陆铖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陆铖呆怔的反应,柴安安又来了一句:“给我一杯‘浪沧魂’。看她们喝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和她们一起开心。”
陆铖想了想,示意身边的人来一杯“浪沧魂”。
“浪沧魂”“雪衣苦瓜”都是薏园的镇园之宝。
柴安安喝了一口“浪沧魂”时,终于知道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了。
清醒时候想起郝麟,柴安安就想着自己醉了,可能就不记得郝麟这个人了。
本来,第一口“浪沧魂”入喉时,柴安安的身体就在开始燃烧。
现在,半杯“浪沧魂”已经被她喝下去了,她就坐不住了;有想站起来狂舞的节奏了。
可是柴安安在尽量克制自己,因为秘书室的秘书们分别入座的是三个圆桌。那三个桌子上的人都已经进入状态,起来狂欢了,她柴安安是陆铖单独坐一个桌子的人,当然得给陆铖争点面子,不能在同事们的面前露了疯狂的一面。
八点,薏园的传统节目——“夜夜红唇”开唱,乐队、劲舞团、娇艳的歌手突然似是天神一样从各个方向入台。
据说“夜夜红唇”四个字原本是一个走穴的歌手的艺名,后来因为她一到台,就特别火爆。然后很多人都记得这个名字。到最后这个人歌手再也没出现时,薏园就请了其它歌手过来延续这个状态,把这个时间段命名为“夜夜红唇”。
“夜夜红唇”是从晚上八点一直爆唱到晚上十点。十分欢快的节奏,狂欢两小时,是个人都会累。也就是这种狂欢的累,让很多人都没有精力再空虚,得到了暂时的灵魂解脱。因此种种,可见薏园在“浪沧夜唱”强势的冲激下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夜夜红唇”应该算是立了汗马功劳。
现在,临台的大舞池里,秘书团们不管男女,都扭得相当欢快。
柴安安再也坐不住了,拉着陆铖的手:“我们也去跳吧。”
陆铖不忍拒绝,只有站起来陪柴安安走向舞池。
原来,陆铖跳舞还真有一套,各种套路都非常娴熟。甚至柴安安跳到街舞的动作,他也能配合。
渐渐地,大伙的目光不再看台上撕心裂肺的歌手了,而是看围成圈的舞者中间一对俊美男女的对舞。
这对人就是柴安安和陆铖。
只是这种对围观并没有坚持到晚上十点;因为柴安安在刚过九点时,就虚脱了似的歪倒在了陆铖的怀里。
原来,柴安安的酒意真得很浓。她跳着舞时就看到了郝麟。可是一会儿郝麟又变成了陆铖。一会儿陆铖又变成了郝麟。
总之她就那么花着眼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腰肢,摔动着她的灵魂。
后来她分不清在自己眼前晃的人是郝麟还是陆铖。反正她很累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不管是陆铖还是郝麟她都无所谓了。她就想睡一觉。
陆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柴安安离开。
陆晓晓并没有跟着离开,因为沈笑尘一直在她身边,两个人一直坐在角落处说着什么,那么投入,就连这震耳的音乐都无法打断她们。
…
薏园的狂欢厅后座的高层建筑就是酒店部。
似早已得到通知似的,门童早已开门相候。
陆铖抱着柴安安直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