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奈呀,怎么这世间有这么可恶、可耻、可杀、可刮、可抓的人!
心里骂着,柴安安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开口就骂:“流氓,混蛋,真正的痞子!连我睡觉你都不放过我。赶紧滚开。”
“怎么了?变脸变这么快。可是我还没尽兴呢。”说话间,郝麟附下身强势的禁锢着柴安安。
柴安安手抓向郝麟的脸,可是到了郝麟的脸前又停住了;因为郝麟的脸着实太花了,花得她都不忍心下爪了。
郝麟注意到了这一点,会心的笑溢满了整个眼眶。
看着郝麟的眼神,柴安安有些愣怔。这是,她眼前的脸虽然很花,可这双平时多是冷意横生的眼睛像是朽木逢春般的复活——神彩光亮、温暖!让她找不出理由腹诽这样的眼神。好吧,她承认了,这眼神是动人的,让她不得不动容。
只是,在笑里郝麟也很会抢机时的,就柴安安这一愣怔间,他竟然就如愿以偿地进入了……
柴安安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说,刚才的动容、美好景况全在这一瞬间被郝麟的动作撞碎。随着身子的不适,她整个人都感觉变得僵硬了。
立马郝麟平时的霸道和不可理喻全部都涌现出来,柴安安一直很讨厌这样的郝麟。就算讨厌,她要抓郝麟脸的手这时也只使劲地推着他的肩膀,希望把他推下去。
郝麟眼里本是自然的笑意,转换成了邪气之后,这时变成了黑色的戾气,问:“稍微清醒一点儿就假装反抗?是想在我这里立块贞洁牌坊,还是怎么的?别忘了,你是在什么地方被我——”
“坏蛋,你还敢提那天,我没找你麻烦,当哑巴亏吃了。你竟然还得了便宜卖乖。十足的混蛋……”柴安安语无论次地骂了很多话。
郝麟听着听着反而眼里又变成了笑意深浓,难道他有被骂了才能笑出来的癖好?好像不是,他现在的笑好像和刚才的笑不一样,也不是代表他开心了,好像是更危险了。只见。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陋。嘴里还说道:“以前我还真没想拿你怎么样,再想得到你,我都能忍住最后那一步。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天如果你不选择男按摩师。我还会当你是清纯圣女一样的供起来。可是你选了男按摩师,等同于招-妓,那我还用客气什么?”
“好!好!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妓,我还有什么话说。”说话间,柴安安一爪又抓向了郝麟的脸。她决定了,要让郝麟的脸永远都疤痕遍布;这样才配他黑暗的内心。
柴安安的想法是很解恨的!可是她的手到快要触及郝麟的脸时,就被打开了。郝麟那一挥打看似不经意,可柴安安的手就痛的一时其它任何知觉都找不到,只有痛。
这种痛让柴安安疯了似的另一爪直接抓向郝麟的眼。结果是一样的,那只手也又麻又痛地软在床单上除了痛没别的感觉。
接下来,柴安安更是一败涂地。
她是越挣扎、扭动,越感觉到郝麟撞击那么重、那么无情……
叫天,天不应!可能就是她现在的写照吧。
哎——有些男女,有缘。能想遇,也有相亲的机会,可是不管怎么相处都无法温馨安顺。此缘自古就有,称之为孽缘。
柴安安和郝麟的孽缘好像是上一辈种下来的。柴安安因为成长太顺,逆反期推迟。可是相对于郝麟的行为是小巫见大巫、小错遇大恶!
郝麟的心境现在是处于极不健康状态。
他无法抵挡柴安安对他的诱惑,又放不下心理从小就缠绕着他的仇恨。他尽量让自己忘记“柴安安”这三个字,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可是他无法忽略身下女人的不普通之处。
他只有一边放纵着对身下女人原始渴望;一边享受地听着身下女人因为他的撞击痛苦地嘶叫。他一边在告诫自己不要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当人;一边又无法控制的关注着身下女人任何一个细小的变化,而这每一个细小变化都让他的灵魂没有节奏感地跟着颤动。他想尽量忽略这种触动,可是他做不到,于是他想用能收复任何普通人的**来个自戕式的淹没。方式就是,他尽情的放纵自己的**,他要让自己相信,自己对身下的女人和对别的普通女人一样的只有普通的原始**。可是,当身下的女人软软地不再反抗,不再骂他时,他也动作骤然而止。他知道她失去了意识,他适应高兴才对。可是他没法高兴;因为他的胸口突然就抽痛了一下。他不相信也不承认那是心痛;因为在很多年前,他就只允许自己只有脑子,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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