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边一过问,那边立马什么动静就没有了。这个行业一平静就是二十多年。希望不要因为我这次的行为挠乱了这分平静。”柴郡瑜把一杯凉透了的茶拿起放在掌心,然后慢慢伸到了另一半阳光照着的几面上,说:“天地分白天、黑夜;世间有邪恶、正义;人有手心手背。为了让手心的白压过手背的黑,我必须把这杯茶放在手心里不拿开也不能洒了。在浪沧城,你和我、特案队及整个警界,就如上苍手心的这一杯茶,稳稳地压着浪沧城的邪恶气息,才得于让浪沧城平静了这么多年。如果我们内部起了浪——”
柴郡瑜又长叹了一口气:“哎,我只想说,我没有骗你。我相信你才告诉你蝙蝠杀的事;我是想着快点找到晓晓才用了令牌口令。同时,我也请你相信我。晓晓是和安安一起长大的,虽然是你生出来的女儿,难道我不心疼她吗?你有多疼安安我就有多疼晓晓。安安脚踏两条船伤害了陆诚,这种事你都接受,就知道你有多能包容安安。”
“我知道你对晓晓的重视程度。要不然你也不会让青楠木在浪沧城留这么长时间。”郝玉如把柴郡瑜手心那杯茶拿过来放到了茶盘上,然后吩咐帮佣再换一壶新茶来。
帮佣进来端起茶盘又很快离开。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时,郝玉如又说:“蝙蝠杀当年枪击了陈笑笑,虽然你当场也报了仇,可是一直到把蝙蝠杀老窝端了才算是真正解恨了。可谁也想不到你会放过龙蝙。你不会真和龙有扯不清的私情吧?”
“有私情,这辈子都扯不清了!”柴郡瑜直白地承认了。
惊愕!郝玉如嘴巴张开的能放进去个鸡蛋。
“跟你和郝彬如的关系一样。我和龙蝙有血缘关系。看你这样子,真是想偏了。”柴郡瑜的语气还是很淡。
“我是容易想偏。昨天刚听说晓晓在路上被人带走了,我还松一口气,觉得那个婚终于可以不结了。那时想偏就是认定晓晓自己不愿意结婚了。现在想来,还是宁愿她和自己愿嫁的人沈笑尘结婚,也不愿意她这样下落不明。”郝玉如刚才一度的强劲力度在一说到陆晓晓身上时,又全都软的没有底气了。
“谁说不是呢?细想来,晓晓和安安从小多乖巧!多听话!多优秀!没想到这两人丫头同一天结婚,竟然会闹成这样。”柴郡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婚礼上当众被陆铖抛弃!虽然是表面上的事,可伤得是安安的面子。安安情绪还好吧?”郝玉如问这些时,还是有些不安。
“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说了实话后,你别太心疼郝麟。”柴郡瑜欲言又止。
“说吧,还能有什么比找不到女儿更纠心的?”郝玉如尽量在笑,可那笑也着实牵强。
柴郡瑜吸了口气,然后说:“我昨天回家时看到郝麟也在;可当时我如果只看脸肯定会认不出来;那一张脸上全是血道道。”
“血道道?”郝玉如说是不纠心的,这时眼神、声音都变了。
“是安安抓的。”柴郡瑜话里有些许的劝意。
“安安抓郝麟的脸?据我的调查情况是,郝麟的身手,陆铖和成诚都输给他了。十个安安也不是郝麟的对手。安安怎么会把郝麟一张脸抓的全是血道道呢?如他不是被捆着的;就是他愿意的。”郝玉如猜了个**不离十,叹了口气又说:“这恋爱中的孩子不管男方女方,折腾起来都只在乎感觉不要命。也不管大人的感受。何况郝麟从小又没有大人在身边,我这听说了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柴郡瑜讪讪一笑,又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后来安安又去找郝麟了。可没过一会儿,又回家来拿青菜,鸡蛋呀什么的,说是要给郝麟煮面条。至于,安安什么时候回家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出门没多久,我就接到你的电话,接着和青楠木来你这里了。这不,早上安安打电话给我说,说是和郝麟出海找晓晓去了。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希望安安知道晓晓在哪才好。”
“看来长辈们担心着、心疼着都没有用。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安安出海呆几天也不错,省得听着浪沧城的流言诽语之后,面子上过不去偷偷难过。”郝玉如说到这时停下了,看了看窗外的太阳,然后又说:“安安知道晓晓喜欢去哪里玩,如果晓晓是逃避什么,一定会和安安一起谋划。可安安这时还没有消息过来。”
“是呢,我最想知道的晓晓的消息就是从安安那里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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