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板是谁。陪了身子总算知道这里真正老板是谁,也算是不辱使命。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柴郡瑜拼命地扭着也没离开门半寸,腰上的大手竟然扯开了工装裙的拉链;上衣已经衣不遮身了,那可恶的手还在往里伸。
她咬牙喊道:“再不住手你会后悔的。”
“你说反了,我住手了才会后悔!”
邪魅的声音加着一丝戏弄咬着她的后项。
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她使劲用后脑勺往后撞去。没有前倾的空间,无奈力度不大。
手上被抓的力道有点松持时,她猛使劲抽出一支手向后肘去,竟然是空的。
下一刻——
她腾空被提了起来,又扔了出去,从沙发背上倒栽的沙发上,她想连忙爬起来竟没成功。
也就这一瞬间,她的工装裙已经不在她身上了。紧跟着背上感觉到被什么东西一挥,好不容易支起身时发觉一个更可怕的问题,胸衣扣子松了,急忙伸手扣;却被一只手伸过来扯走顺手一挥,胸罩在空中划了个弧度没有选择的飞出去老远。
这一切都太快了,快的她都没反应过来——
慌乱的柴郡瑜连忙用双手捂上胸时。
恶魔似的声音传来:“很美好的地方为什么要挡起来呢?长这么大,难道从来都没让男人看过你的胸?这会全露了!”
柴郡瑜顺手拿过沙发上抱枕挡住,用眼睛搜寻着能遮身的物件,除了桌上的装饰台布就是床上的床单:那个恶魔竟然不紧不慢地解着身上的扣子,要在他解完扣子之前逃出去!
柴郡瑜飞快奔向床单——
伸手够着床单刚抓住还没扯起时,身后被大力一推就扒在了床上。
恶魔不是在解扣子吗?怎么跟的这么快!
柴郡瑜弯膝后踢时,脚踝被抓住,另一边再踢时遇到了同样的待遇;而且恶魔的声音响起:“你就这点本事?还真是让我有点失望!不过这身材比穿衣服时还亮眼;我喜欢!”
邪恶的声音刚落,身上仅有的一片布也离她而去……
柴郡瑜连忙往前爬:床那边有空隙,空隙处就是窗帘!从窗户出去顺便扯上窗帘遮一下羞是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床那边,成败就那一步!
邪恶的声音又响起:“这么急就上、床!我喜欢。”
柴郡瑜自认为她的动作决对不慢,马上就要翻过床时,双脚被抓住拖了回去。
脚、手肘都用不上,无济于事时她本能的拼死抗拒,被翻过来面对着恶魔男人时,她只能顺手扯过床单遮上她无寸缕的身体。
只是,本应该保护她的床单裹住她的手缠上头顶时,她才明白:强弱对决时,就连床单都在帮强势一方。
柴郡瑜眼中的怒火渗入了无尽的恐慌;看着这个黑影光着身子对她压下来时,她本能的踢出去,脚却被铁爪扣住。
“你太不乖了,需要惩罚”
恶魔话音没落,钻心的痛毫不犹豫地把她撕裂——
“啊——”她惨叫出声……
缓过一口气来的柴郡瑜一直没有听见外面的雨声,她仿佛又听到自己的叫声和身上无良恶魔的吼声,然后绝望地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痛退去后,柴郡瑜又在夜里缓缓醒来。
她相信这房间是很隔音,隔音到她的大喊没有人来相救;隔音到这个恶魔如此的放肆都不怕惊动别人;隔音到自己再次被整个世界抛弃。
她又沉入了黑暗里……
后来,柴郡瑜知道这个恶魔男叫青楠木——全球黑白两道通吃的几个家族里,以军火龚断为主财路的赫赫有名的尤氏家族的当家人——尤寒的儿子。
如此身份的人竟然没有国籍、没有户口本、没有随姓氏的名字,只有一个乳名——青楠木。
当然奇怪的人也很少,因为知道青楠木存在的人很少;知道他底子的人更少!他有各种不周的身份,他自己有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以各种身份出现在很多场合,却从没以尤氏人的身分出现过!这个原因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酷爱军火、酷爱地盘、酷爱财富、酷爱女人……
可是当时,柴郡瑜并不知道这个恶魔是谁。
后来她听说那夜浪沧城下起了滂沱大雨!
可浪沧夜唱依然声色菲菲!
柴郡瑜被囚禁了并不是个晚上。
她醒来时脑子里想起了真正发生的一幕幕,同时眼里出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这个男人就是青楠木。她想往一边退一退,才发现跟本不能动,连忙用手推,脚后撤试图攻击就被青楠木缠住。推拒无效,用脚的意图也被识破;所以柴郡瑜咬牙切齿的忍耐着说:”放开我,你想做的都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