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在,由于人手关系,我们无法排查,可是各路出口都把住了。”对方给郝麟的回答是肯定的。这让郝麟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然后声音和缓地说:“我明天就出发,会很快和你们汇合。”
“太好了!”对方话里明显的有喜悦。
本是想着要挂电话的,可郝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那里气温太底,室外行动一定要注意保暖。如被冻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当然,最要注意的就是人生地不熟,要讲求策略。”
“放心,我们设备齐全,和当地人也有了良好的沟通。就是水婉儿放出话去用悬赏的方式寻找陆晓晓的确切下落,一点收获都没有。当地人好像是不缺钱,可也不能一个来谈价的都没有吧。”对方的话多了起来。
郝麟觉得这些细节还真不适合远程特殊信号的通话,他说:“你们还是稳住心把好出口,我到了再说。”
通话结束。
郝麟沐浴出来躺下刚闭上眼时,冷幽幽地声音响起:“是要带着柴安安去雅库茨克是吧,那我今晚就起程,在哪边等你。”
“我还想着明天早上离开时再告诉你呢,你不能离开,就在这里看着柴郡瑜夫妇的举动吧。狮成宇是露过面的人,他的团队跟着我就行。”郝麟坐了起来。
“可我有些不放心呢!”冷幽幽地声音这时的话是比较正常、普通的声音。
“水婉儿去打前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夜澜刚和我通话了。夜澜也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郝麟下了床,走出外间,拿了两只杯子放在书桌上,然后倒上了贴着拉菲标签的红酒,他自己拿了一杯,然后说:“出来吧。喝一杯。”
一个清瘦细长的人影不知怎么着就坐在了书柜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背着光,看不太清楚。只见他是平头,左耳像是被削了一点去似的,左耳下方有明显的疤像烧伤。露在外面的左手臂也有类似的伤。他的脸会是怎么样的呢?虽然郝麟只开了沙发区的一个台灯。可是这个还是没有正面对着灯光,难道他怕光?只见这个人伸出右手把酒杯端起,慢慢地把酒杯送到了嘴边。他的右手和正常人无异。皮肤是古铜色,手脂长且有力。
郝麟在桌子的对面坐下:“是不是听到夜澜都出来了,你就心安了?”
“还是不安。夜澜虽然做事阴狠,可性格不定;特别是和水婉儿在一起,水婉儿善于挑唆;夜澜指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冷幽幽的声音好像真有些不安,酒都没有压住这份内心起伏。他一口把酒喝干,说:“红酒留着你和那姓柴小妞喝吧,上杯带劲的。”
郝麟还真好脾气,站起来真的拿了白酒给对方倒上了。
倒好酒把酒放到了对方容易够着的地方。郝麟坐下又说:“你和夜澜有很多年没见了吧!传说,夜澜只输给过自己的兄弟夜魂。现在夜魂就坐在我面前要酒喝。那么我就打擦一下当年的实情吧!你和夜澜交手时,是不是说他输了就不能加入十三鹰?”
郝麟说他面前的人叫夜魂。
夜魂——真是一个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只是,是不是多年前传说中的那个可怕的人,还待确定。
“是的,当时十三鹰名气太大。夜澜又年少气盛;为了我父亲我不能让他参加,头一次对他下了狠手,他到现在都不见我。我们虽然不是血亲的兄弟,可他比血亲兄弟还重要。我家人蒙难时,亲生父亲把我扔下了海。是养父从海里把我捞起来。救了我一命。虽然我当时得了失忆症不记得自己多大,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可父亲还是收养了我,从没让我受到任何歧视又是再生大恩。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可后来我身上的胎记暴露我的身世,还是给养父一家招来大祸。父亲带着我们全家出海逃,最后船上的油都要耗尽时对方还死追不松口。父亲就把我们兄弟和几个救生圈栓在一起放下了海。然后父亲开着船引开了来追的船。我带着年仅六岁的澜飘在了海上。我只记得澜的年龄。我应该比澜大十岁以上,因为我当时感觉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我拼命的划水,海太大了!……不知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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