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夜澜接着又说:“你好像不止一次在郝麟身后搞这种小动作了。以前我只是听说,今天算是亲眼见了。估计敢对郝麟玩小动作的女人也就是你的。不过你想没想过,他如果知道了,你岂不更被动?”
“我是为了对他的感情负责。”水婉儿理直气壮。
夜澜耸了耸肩膀,去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想:这一切也不能怪我,只怪郝麟自己一开始就交代——任何人不能直接对柴安安动手!找到了只要先报告情况就行。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只是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搞的小动作。晚打一会儿电话也没什么要紧的。
郝麟接到电话时,夜澜说:“柴安安进了检票口,我到时只看到她的背影。需要采取什么特殊手段吗?”
“不用了,没必要引起机场的骚乱。”郝麟的话竟然没有夜澜预见中那么激动,他停了一下又说:“记下航班,跟踪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回了浪沧城就行。”
其实,确不确认,郝麟都猜对了——柴安安就是转机之后回了浪沧城。
…
下机后,柴安安没给任何人打电话,自己打车回了家。洗了个澡后,她就睡觉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是柴郡瑜的声音把柴安安吵醒的:“安安,你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吃晚饭了吗?”
“妈妈——”柴安安什么也没有说,叫了一声妈妈之后就把柴郡瑜紧紧地抱住。
“怎么了,安安?”柴郡瑜其实已经习惯于女儿这样半梦半醒时的拥抱,可是今天她发现了异样;因为女儿好像在抽泣——那就是女儿哭了。
见女儿没有回答,柴郡瑜紧着追问:“快说,安安,发生什么事了?是关于晓晓的吗?”
柴安安赶紧说:“不是,我见着晓晓了,她很好。”
柴郡瑜松了一口气,还是不放心,问:“那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很想妈妈。那里太冷了!”柴安安只有这么回答,她和郝麟的关系从亲密无间走到现在的地步,让她无法对第三个人说出口,特别是自己的妈妈。如说了——妈妈就是天下比她柴安安自己还伤心的那个人。
柴郡瑜在柴安安身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郝麟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中间转机有些绕,我早上到的。不是和郝麟一起,那里太冷了;我自己先回来的。”柴安安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流利了,笑了笑又解释道:“我还没吃晚饭,有些饿了。要不先去晓晓家见见郝阿姨吧,然后回来的路上,我们在浪沧夜唱吃点好吃的。”
其实柴安安这一回家就睡,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可是她知道现在郝玉如肯定特别想见她。再说了,她是想好了怎么说陆晓晓的情况的,因为其中要加一些谎言,她就只想说一遍,那就是当着妈妈和郝玉如的面,说一遍就够了。
柴郡瑜为了心疼女儿,给郝玉如打了电话:“玉如,安安回来了,本来说是要上浪沧山见你的。可是她还没吃饭,眼见都晚上十点了。这样吧,你来浪沧夜唱的药膳堂吧,我们在那碰面。”
郝玉如可能很快就答应了。
只见柴郡瑜接下来只说了一句:“呆会儿见。”就放下了电话;然后就打开衣橱帮柴安安拿出门要穿的衣服了。
…
柴郡瑜母女到达浪沧夜唱时,郝玉如夫妇都已经定好了位子在那等了。
柴安安就座的同时嘴里问候着:“叔叔阿姨好!”
“安安,才几天就瘦了呢。”郝玉如这一句话说完就不出声了,显然心里思量自己的女儿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了呢。
柴安安把手机拿出来,翻出一张照片推给了郝玉如:“我是见着晓晓了。她过得还不错。”
郝玉如看到照片上是陆晓晓倒咖啡的样子,眼里的泪水就出来了——喜极而泣!
陆薏霖也是把头揍过来看照片,然后假装用纸巾擦镜片的同时,沾了沾眼角。
柴郡瑜因为在上车时看了这张照片,这时比较淡定:“安安,当时怎么没多照几张?”
“是这样的,开始见晓晓时,我太激动了,没想到要拍照片。等她说暂时不想跟我回来时,我才想起来拍照片。还没来得及合个影,就被人摧着走了。”柴安安的话是半真半假,不过,幸亏照片是真的。只是柴安安当时照照片时,陆晓晓阻止了,说:“我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看,怕妈妈看到了担心。你也知道我妈妈从小特别注意我的形象。我们俩私下里都叫——郝氏形象教育。为了让我那好强的妈妈少流两滴泪,等我状态好点了再拍吧,到时我还回不去的话,会发你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