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鲜红的唇色,更加加深了这种感觉。
黑色的礼服,鲜红的头发,鲜红的唇色,以及细长眼角的鲜红色,反衬出的那张脸,就连阿多尼斯那副画像之中的少年都无法比拟。
与生俱来的天潢贵胄,从小浸染的高贵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舞会之中,那么多的人就那么直着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夏星洲,甚至觉得那简直这一刻美神降临而来。
虽然陆云在依旧气势迫人,可是夏星洲从来没选择低下头去。
夏娜从小就跟他说过,无论皇族多么的落魄,但是皇族永远是皇族,头永远不低下去,哪怕是被敌人俘获的那一刻,头都不可以低下去,气度不能丢,不然皇冠会掉。
此刻在很多人的眼里,陆云在也不过是被夏星洲唇边的笑意俘获了的人。
夏星洲伸出了一只手。
陆云在附身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一下,他说:“希望能够得到公主殿下的垂青。”
路德维希站在阶梯上冷不丁的额说了句:“这哪是什么公主,简直就是女王陛下。”
夏星洲轻微的点了点头,他始终挂着那抹笑容,随着陆云在进入了满是倒映着星河的舞池。
乐曲再次响起。其他人男男女女陆陆续续进入了舞池。
陆云在看似动作比较轻,也只有夏星洲才能感觉到腰都快被挤断了力量感。
夏星洲挑了挑眉毛。
陆云在说道:“星洲,你玩的够久了,该回来了。”
夏星洲知道陆云在这句话的意思,他语气很是平淡,但是夏星洲却不在掩饰眼底的怒火:“你到底什么意思?”
“先不说奥古斯丁元帅的向导是谁杀的,毕竟我们没有抓到那个人,但是这次红莲军团的行踪,可是内部人员透露给那沙罗加的,沙罗加如今有求于帝国,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小小的礼物告诉了我。我听说,有一个叫做蝰蛇的叛乱组织...........”陆云在压低了的声音,在夏星洲的耳边慢悠悠的说道。
夏星洲一闭眼说道:“这件事跟夏侯森没有关系,是我的人安排的,如果你死了,我就自由了,这个理由能说服你吗?”
悠扬的音乐,仿佛此刻都不在轻松。
陆云在不动声色笑了笑:“能,我信你从来不必跟我说谎,可是..........你怎么总是记不得,如果我不在,你还有你弟弟,你母亲还能活着吗”
“陆-云-在。”夏星洲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吐出三个字。
“很好,恐怕你忘记你弟弟的名字,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我允许你恨我,爱我,可是唯独不允许你的忘记我,我很高兴,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你的灵魂里了。”陆云在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
“公主殿下,我知道你是为尤利西斯的血液来的,我可以给你,它就在你以前住的寝殿里。”陆云在说道。
“你........。”夏星洲一下子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如果只是为了跟我上床,何必下那么大的功夫,玩那么多花样,陆中将有意思吗?直说就是,也拜谢你的青睐,如果不是这身皮迷惑了你,我跟家人又怎么在你的刀下活的下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伊莲娜夫人只是跟自己的闺密说话,似乎从某种程度上麻痹着自己,可是寻肆还是注意到,伊莲娜的眼睛的余光总是往陆云在哪里看去。
陆云在平静的神情,顷刻间就变了,舞曲继续,他们的交谈还在继续。
可是却贴的太紧了,与其说靠的太近,不如说是陆云在禁锢的太紧,让夏星洲只能跟他节奏进行。
“你是唯一一个令我生气,却还活着的人。如果你认为你只有这张皮的价值,那就实现你这张皮的价值。”陆云在贴着夏星州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一把抓过夏星洲的手腕,穿过人群就往外走去。
人群之中响起轻微的窃窃私语的声音,陆中将竟会在宴会上直接带一个女伴走,却把怀孕五个月的夫人扔在这里。
不过也难怪,毕竟那么美的人,令在场的男宾没有不艳羡的,这种美人只能可遇却不可求。如今出现,却只能感叹自己的手中的权利不够。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也抓住了夏星州的另外一只手。
“放开他。”寻肆从人群之中跑出来,礼仪什么的本就与他无关。
陆云在测过头一看,立刻认出是那天跟在夏侯森身边的那个黑头发的男孩,如今这样一副打扮,倒也显得有些可爱。
他一笑:“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掺合。”
寻肆睁着又黑又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又重复了一句:“第一我不是小孩,第二我要你放开他。”
陆云在笑了笑,却看向夏星洲:“有人要我放开你。”
夏星洲蹙起了眉头,陆云在已经起了杀意。
寻肆依旧不依不饶:“我说过,让你放开他。”寻肆虽然会畏惧白色的房间,但是他不会畏惧一个人,哪怕就是陆王站在他眼前,他也不会畏惧,更何况是他儿子。
陆云在不动声色扫了寻肆一样,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股热力猛然将寻肆弹飞出去,人群之中发生骚乱,可是却无人敢大声喧哗,谁不知道如果陆云在今天真的发怒了,在这里大开杀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如今谁又敢违抗姓陆的人。
寻肆的后背噗通撞到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这一撞撞到寻肆眼前直发黑,谁都不敢上前去将他扶起来。
夏星洲就要冲到他身边问他:“没事吧。”
可是却被陆云在又拉了回来:“如果,不听话,你明白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夏星洲皱着头闭上了眼睛,语气竟有些绝望,他说道:“走,你别为难这里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