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啊。”
绿柳点了点头,不知道老者为何要这般问。
“既然我说得对,那你不是应该表露一下吗!至少也应该表现出一点惊讶吧!”
老者看见绿柳茫然的模样又瞪了瞪眼睛。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家娘子也是个相师啊!”
绿柳不以为然的道:“我家娘子算得可准了,还能改运逆命呢!”
老者听见韦沅是个相师时,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涩然,可听见改运逆命几个字时,眼睛又瞪了起来。
“小姑娘家家,你知道啥是改运逆命么,就敢说这几个字……”
旁边的灰衣老者听见这四个字也是惊愕的抬起头,看着面容还有些稚嫩的韦沅,微微的笑了笑。
“我怎么不知道,不信你问他!他就是那个被我家娘子改命逆运的人……”
绿柳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怀疑韦沅的能力,拉过了站在一旁的黄成,对着那老者不满道。
黄成上前几步,挺直腰板,努力表现出一副高贵的模样。
“我怎么没看出有过改命的痕迹?不过遇到贵人倒是真的。”
青衣老者看了黄成几眼嘀咕道,绿柳鼓起嘴,又要争执什么,却被韦沅拦下了。
“好啦,沈恒还在那边等着呢。”
韦沅喊住绿柳,站起身,冲着两位老者作了个福礼,被阿寻训练那么久,姿势也挑不出什么错误。
青衣老者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灰衣老者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韦沅走回到沈恒那边。
“对不住了,刚才看见那两位就忍不住过去了,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
韦沅带着歉意对沈恒那一桌人道。
开始听见声音,一转头就被那俩老者浑身的紫气吸引了目光,倒是不小心忽略了沈恒这边的朋友。
“呃,这位娘子……”
沈恒一个穿紫衣的朋友尴尬的站起来冲韦沅拱拱手,也不知道唤韦沅什么好。
“在下是冯天坤,你是沈恒的师叔,就是我们的长辈,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在乎那些个虚礼。”
冯天坤话语间也有其他的意思,咱们不用在乎虚礼,所以也就不跟着沈恒叫你师叔了。
韦沅听着那人的称呼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跟着沈恒叫她师叔。
话说沈恒平时也不叫她师叔啊,怎么今天就这么郑重的介绍了,弄得一群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个师叔。
“这位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位朋友,他是今儿招考的其中一个主试官,一会儿就让他带你进去好了。”
沈恒刚介绍完韦沅的身份,现在像平常一样直呼姓名也不好,叫师叔又有那么几分尴尬,索性就直接不叫了。
刚才韦沅去那两位老者那儿的时候,沈恒就将韦沅要考医门的事说了说,虽然几人有些惊愕,但还是没有过多打听。
“那我先谢过……冯公子了。”
韦沅本来想说你的,后来又觉得似乎有点不礼貌,只好学着其他人称呼公子,说出口的时候感觉自己牙都酸掉了几颗。
“有什么好客气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冯天坤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一家人的话。
“现在时辰还早,再过一个时辰招考才开始呢,我已经让小厮去我主考的那间屋里留下了一副桌椅,到时候我俩直接过去就行。”
“是啊,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刚才听你家丫鬟说,娘子擅长逆运改命?”
另外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问道,韦沅记得沈恒刚介绍这人叫做陈诺飞,一双桃花眼竟然和韦沅有那么几分相似。
陈诺飞穿着一身白衣,韦沅看不出是什么锦缎,但是通身剪裁得体,看得出来家境不错。
韦沅对陈诺飞没什么感觉,倒是绿柳看了陈诺飞几眼,又看韦沅几眼,皱了皱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显然刚才绿柳反驳老者的一番话也都落到了众人耳朵里。
在这里吃饭的又大多都是术士,逆运改命的话题可不止这一桌人感兴趣。
其他三三两两的人都竖起了耳朵,注意力若有若无的落在了他们这边。
“那是她夸张了,我只是一个相师,怎么可能做到逆天改运,只不过是借助一些法器暂时的改变人的运势罢了。”
韦沅脸色不变,其实心里有几分汗颜,老头都不敢说自己能逆天改运,她怎么可能做到那程度!
“那也是极了不起的了,就像今天的招考,若是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就能通过了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同,但是脸上的骇然却少了几分。
借助法器改运这事并不特殊,有点能力的术士就能做到,毕竟重点在法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