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本就不佳的韦沅拒绝。
“哭闹不已?睡眠极浅?怕是家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不过这个也说不准,得去看看才行……”
韦沅说着话,看了一眼忙着贴东西的绿柳,立即拍板:“走,趁现在没人,咱们去张家看看!”
说完冲着阿寻使了一个眼色,阿寻立即将院子里的东西都收回了屋,给韦沅拿了件披风,将四个厢房的门都上了锁。
张汉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韦沅往外面走了几步,招呼绿柳:“绿柳,咱们走,走走走!”
从韦沅的话里面就可以知道她现在急切的心情。
“韦娘子,这边请。”
立即反应过来的张汉盛喜笑颜开,招呼韦沅往外走。
关门时张汉盛眼神扫过绿柳贴的那东西,隐约看到了五千两几个字。
“阿寻,你去同江客栈找米掌柜定几间房间,我和绿柳一起去就好了。”
可能韦沅潜意识里觉得绿柳还是个小孩,总是不敢让她单独去做什么事情。
“是啊,你昨天收拾到那么晚才睡,今天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你也不听,这下去了客栈赶紧去好好睡一觉,脸色难看死了。”
绿柳冲着阿寻做了个鬼脸,叽里呱啦就是一通说教。
“你就好好跟着娘子吧,嘴这么多,小心下个月的月钱!”
阿寻总是拿这个来威胁绿柳,不过每次都十分有用,现在绿柳就嘟着嘴但是却不敢再说话。
“娘子娘子,下一个诊金就交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不乱用!到时候我也可以反驳阿寻姐姐啦:我不在乎月钱!不给就不给呗!”
绿柳拉着韦沅的手央求着。
“好好好,以后也给你管钱……”
韦沅随性的应和道,脑子里却立即转过跳出一个主意:“以后咱们一群人要是谁能够做到钱生钱,那么咱们的钱就交给谁管。”
黄成眼神亮了亮,脸上笑意更深,刚想和韦沅暗示一点什么,没想到韦沅竟然已经和张汉盛说起了他家小儿的病情。
“出生的时候是在半夜,可能八字阴气比较重,但是这个时间段出生的小孩也不是没有,可从来没有像我家骋儿那样的。”
“白天还好,但是晚上就会很严重,一直哭,哭到嗓子都哑了,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即使累到极点,他闭上眼睛一会儿又醒了,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总是不得停歇。”
“家里面没办法,几乎时间都调成了白天睡觉,晚上照顾他。”
张汉盛说起自家儿子的情况满脸惆怅,同时也是疑惑不已,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家中摆放的东西都看过吗?有没有一些不太合适的东西?”
韦沅说的不合适的东西就是阴气重的物件,因为小孩都比较敏感,所以能够看见的东西比较多,如果屋子阴气比较重的话,也是引起他哭闹的原因。
“看了,各个大师都看过了,没什么不合理的东西,现在那院子里也没其他物件了,只剩下都是些桌椅床铺什么的……”
张汉盛摇了摇头,不仅如此,他还请风水师看了风水,无论是他家宅院的,还是祖屋老宅祖坟处的,风水都是一等一的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韦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许久不言语,张汉盛也是有些紧张,这韦娘子的年纪是在太小了,小到她打娘胎就开始学习术法。到现在也不会是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时间。
到张府的时候正是下午太阳最毒辣的时间。
韦沅进门前特意看了一眼张府上空的气运,大量的财气混合着几丝贵气,偶尔有一两丝病气穿插其中,想来应该是家中丫鬟小厮引来。
这是非常不错的气运之相,按理来说有这些气运保护,家里面也不应该出现太过奇怪的东西。
陈曦早就在院门前等着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是张骋睡得最安稳的时候,也是陈曦最省心最期盼的时候。
“老爷,人来了……”
陈曦急急的迎上来,眼神在张汉盛身后一扫,落在了韦沅和绿柳身上。
“是,请到韦娘子了。”
张汉盛向侧面移了一步,微微颌首的韦沅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笑意,右脚微微退了一步,冲陈曦行了个礼。
有时候韦沅都在想,自己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习惯了古人的礼节,这感觉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韦娘子有礼了。”
不得不说,陈曦的礼仪比韦沅做得规范漂亮多了。
“这边请。”
陈曦往里迎了迎,眼神在韦沅身上落了落,欲言又止,正急着进屋看张骋的韦沅没有注意到陈曦的凝视。
应该不是吧,虽然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