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是哑巴。”
沈寒竹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
没有月亮,连星星都很少。也许,阎无私根本看不到此时沈寒竹的表情。
轻轻地掀开几片瓦片,阎无私和沈寒竹一先一后跳了下去。
阎无私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火折子,仓库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亮光。
借着这微弱的亮光,两人开始小心翼翼地在仓库内转悠。
仓库里堆满了镖箱,镖箱摆放得相当整齐,镖箱上贴着字条。
“东城张员外托七彩玛瑙至京城御史中丞金开泰。”
“王县县令焦丛众托南洋珍珠至冀中守阙主事福江临。”
......
两人转来转去,突然发现仓库的一侧还有一道暗门,门上挂了铁锁。
里面会是什么呢?
阎无私过去摸了摸锁,锁很牢固。
沈寒竹心想:要是韦高峰在这事就好办了。
“锁打不开,怎么办?”沈寒竹悄声问阎无私道。
阎无私居然说了一句:“走,回去。”
沈寒竹不解地看着阎无私。
没想到阎无私真的说走就走,将身子跃了上去。沈寒竹只得跟着去了。
出了仓库,余沛晓见两人这么快就出来了,也觉得有些诧异。
“先回去再说。”阎无私轻声地道。
三人把掀开的瓦片放回原处,悄悄地下了屋顶,回到了余沛晓住的那间低矮的房间。
“为什么这么快回来了。”沈寒竹看上去很想知道答案。
“因为查不出什么了。”阎无私道。
“这么肯定?”沈寒竹疑惑地问道。
“只有不能让人家知道的东西才会锁在那个挂锁的地方。”阎无私道。
“你是说我们没有开锁的钥匙进不去,所以回来了。”沈寒竹道。
“是的,没有钥匙,只能回来。毕竟那里不是安全之地。我们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了仓库。所以不能动那把锁,否则会打草惊蛇,这样就前功尽弃了。“阎无私道。
“你这么坚决地回来,心中一定有了主意。”沈寒竹对阎无私总是充满了信心。
阎无私看着余沛晓道:“这么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老余了。”
余沛晓道:“我不老,至少比你年轻。”
阎无私笑着道:“你的心比我老多了。”
余沛晓道:“谁说的?”
“我说的!”阎无私接得很快。
“你说的能算?”
“我说的自然能算,除非你能证明你的心不老。”阎无私道。
“你要我怎么证明?”余沛晓反问。
“不难,去亲一口洪雨露。”阎无私这是在挖苦他吗?
余沛晓的脸色果然变了:“你消遣我?”
“我怎么可能消遣你?这样吧,亲一口对现在的你来说难了一点,我降低要求,抱一下她总可以吧?”阎无私道。
余沛晓不语,他的心里其实是真的在乎洪雨露的。他也在问自己:我刚才气走了她,是不是真的应该去抱一下她以示安慰?
阎无私正色道:“其实你必须抱,因为我们的希望就在你这一抱中。”
“为什么?”问话的却是沈寒竹。
“因为,我们需要一样东西。”阎无私道。
“钥匙?仓库内那道暗门的钥匙?”沈寒竹问道。
“没错!这事只有老余可以搞定。”阎无私道。
“我试试吧。”余沛晓似已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