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朝晖起床推开门出来,第一眼望见的就是阎无私和沈寒竹。
他们两个肩并肩坐在他卧室门前的台阶上,背对着他。
听到响动,两人几乎同时起身转过来。
洪朝晖诧异地看着他们,道:“这么一大早两位等在这里,有什么急事找我?”
阎无私道:“江南的朋友托人给我送来了几箱‘绍兴花雕’,我们要出去取一下。”
洪朝晖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笑意,他不紧不缓地道:“叫他们直接送到镖局不是更方便?”
阎无私道:“人家肯捎带过来已是相当感激,又怎么好意思再叫人家送往这里?”
洪朝晖道:“那也无需两位亲自去取,我随便叫几个下人去一下好了。”
阎无私抱拳道:“洪总镖头的好意,在下甚是感激,不过在下觉得,要是不是由我出面去取的话,似有对人不尊重之意。所以还是由我们自己去吧。”
洪朝晖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胡大管家果然是明理之人,既然如此,那两位就请便吧。”
阎无私道:“日落之前,定当回来,和洪总镖头举杯痛饮!”
“好,好,好!”洪朝晖连说了三个“好‘!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好酒?
马蹄轻踏,飞尘微扬。
很快,两人就置身于济南城中。
济南城中店铺林立,商贾云集。
阎无私和沈寒竹牵着白马,随着人流行走着。
阎无私指着前面一家看上去很豪华的酒楼道:“看到那家酒楼了吗?那是济南最大的酒楼‘齐来乐酒楼’!”
沈寒竹笑着道:“你一定想请我到那里去坐坐?”
阎无私道:“我非常想请,但是我银两不够。”
沈寒竹一脸坏笑地道:“我也不够。”
阎无私道:“那问题也不是很大。”
“不进去坐了?”
“还是要进去坐。”
“不喝酒?”
“一定要喝?”
“没有银两怎么办?把你当掉?”沈寒竹笑着道。
“我不值钱。”阎无私也乐了。
“你不值钱谁值钱?”沈寒竹看着阎无私打趣道。
“它!”阎无私突然指着沈寒竹背后的包裹道。
“那是雪剑,它当然值钱,但它不能当掉。”沈寒竹正色道。
“你心疼?”
“我自然心疼,换你你不心疼?”
“为了坐上济南最大的酒楼,喝到济南最香的美酒,再心疼也得当。”阎无私居然真打上主意了。
“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酒鬼。看到酒好像都要哭。”沈寒竹道。
阎无私听到这样的话,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承认得很快:“是的,我是一个酒鬼。酒鬼如果想喝酒,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知道吗?”
“不知道。”沈寒竹摇了摇头道。
“一个酒鬼,如果想喝酒,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老婆当掉。”阎无私道。
沈寒竹歪着脑袋看着阎无私,道:“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打着光棍的原因。”
阎无私居然不否认:“女人嫁给男人,是让男人来疼的,我疼不起,所以我没娶老婆。”
“真是这样吗?我只不过开开玩笑而已。”沈寒竹道。
“是不是这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饿了。”阎无私道。
“我也饿了。”沈寒竹道。
“所以你赶紧去把雪剑当了。”阎无私看上去真的在催沈寒竹。
沈寒竹笑道:“算了,还是我来付银两吧。”
阎无私开怀地道:“早说嘛,早说现在都吃上了。”
两个人把马交给伙计,吩咐喂些上好的草料,然后大步流星走进了那家“齐来乐酒楼”。
“齐来乐酒楼”果然很大,可以跟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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