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着脚尖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又在黑暗中脱掉她自己身上的睡裙,走进浴室,淋了一下澡,洗干净以后又冲腋下、胸口、两臀喷了点儿香水,对着镜子,换上那件白茉莉胸|罩和包不住臀的小内|裤。
做完这些,她又给浴室换了气。
出了浴室,她走到卧室门口,“嗑嗒”一声,把卧室的门打开了,顾双城瞧了一眼从楼底客厅里散开来的清白色灯光,她拉开门把,直接把卧室的门敞开。
然后,又踮着脚尖,走到床边,拉上帷幔,掀开被子,稳稳当当的枕上枕头,闭上了眼睛。
——“双城小姐,这些天都吃得好,睡得好吗?”言战正坐在桌边喝醒酒汤,她说话的声音压得非常低。言赋在席上吃得少,说得多,现在肚子确实饿了,他低头,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都好。”如锦笑着答道。
“那平时,都约老同学出去玩吗?”
“有两次,是约王紫嫣和林动一起出去玩的。”
“这就好。从瑞典回来,她就一直在家里,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她都和谁一块玩。那……和老陈学着办年货,学会了吗?”
“陈管家都夸双城小姐心细呢,早就学会了,年货也早就置办妥当了。”
“这么快,我还怕太枯燥,她不喜欢呢。”
“陈管家都把不动产交由双城小姐打点了,您还信不过陈管家的眼光吗?”
“真的呀?那可太难得了,看来,她的小脑瓜顶聪明的。”言战笑着一口喝完了醒酒汤,又盛了一碗饭,“那她,有没有交新朋友?”
“这倒没有,和陆子曰先生也出去过两趟,陈果小姐怀孕了。双城小姐隔三差五会去陆家的。”
“……这俩孩子,证还没领呢,baby先有了?”言战又是一笑,“你可不能只捡好听的和我说?不好听的,也和我说说。”
言战给言赋夹了一根鸡翅膀,“你吃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姑。我肚子饿,两个眼皮又在打架,又想睡觉又想吃饭,只能快点吃完饭,去睡觉咯。”
言战拿筷子敲了两下言赋的头,“要学会熬夜。吃碗小米粥吧。”
“不好听的……那我可就说了。您听完可别不高兴。”如锦笑着说。
“说吧。”
“双城小姐为了不让您失望,熬夜熬了两宿,把年底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陈管家看到那个清单都目瞪口呆了。”
“……”言战这下笑不出来了,“我是要她学着玩,怕她在家无聊的,她还真是学到骨子里了。”
“姑。你也太偏心了。顾双城熬两宿,你就心疼了,你刚才还叫我学会熬夜呢?”
“她是谁?你是谁?你是咱们言家的嫡孙,是我们言家上上下下的宝贝疙瘩,也是我们言氏未来的指望,你以后熬夜的日子数都数不过来的,还不如提早学会了呢。吃你的小米粥,吃完赶紧睡觉去!”
“哼。”言赋龇龇嘴,喝完粥,就上楼去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言战拭了两下嘴唇,“你别站着,坐下来,我还有私房话要问你。”
“这怎么行?您问吧。”
“坐下。”
“唉。好。”如锦坐下来,言战就小声问:“这十三天,双城小姐,她想我了吗?”
“这……我还真没听双城小姐说过。”
“就一丁点儿,表现,都没有?”
“好像……就是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就好了,和朋友出去玩,出去走动走动……”
“只是……有一点不习惯吗?”言战有些失望的问,“不对啊,今天我逗她说,我就在门口的时候,她那么快就换好衣服,那么快……”
“三小姐,那您自己,不就已经知道了,双城小姐,是想你,还是不想你了吗?”如锦站起来,开始收拾餐桌。
言战闷笑一声,拍了一下脑门,“我真是……上楼去了。”
+++++++++++++++++++++++++半步猜作品+++++++++++++++++++++++++++++++++
害怕自己的高跟鞋踩出声音来惊扰了可能已经睡着的顾双城,言战走楼梯的时候,就干脆脱掉了高跟鞋,提在手上,一步一步的踏阶而上。
从市政厅到言宅的这段路上,言战觉得分外漫长,言赋靠在她肩膀上打了个盹儿,她却合不上眼睛,心里想着,必须要回来看一眼顾双城,才能倒头睡觉。
愈靠近卧室门口,言战的脚步就愉快,等到了门口,言战的脚步又立刻停了,灯光静谧的洒在她裹在丝袜里的两只脚上,显得既局促又安和。
“……”卧室里一片黑洞洞,她站在门口,就见着自己的影子被走廊的灯光照得斜挂在地上。她把高跟鞋放在门口,又倚在门边,看向这敞开的卧室,她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一下。
小美人铁定生气了,说不定进了这个盘丝洞,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样一想,言战自己笑出了声,又连忙捂住嘴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夜半三点二十分。
小美人已经睡着了……言战踮着脚尖,慢吞吞的溜进门,“嗑嗒”一声把房门锁上,顾双城也在听见声响后立刻睁开了眼睛。
言战看向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帷幔,能非常隐约的瞧见一个身影侧卧在里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吞吞的走到床那边,蹲在地上,靠在床畔,看向顾双城睡着的位置——张了张嘴,言战没敢唤她。
帷幔里的顾双城闭着眼睛,能感觉到言战缓悠而热冶的呼吸声,那徐徐的,属于言战的气息,正个个踩着五彩祥云,飞速的往她鼻子里钻,拦都拦不住!顾双城干脆屏住了呼吸,她不想被言战的气息灌满感官,然后像个饿坏肚子的豹子一样撕开她风尘仆仆的衣裙。
静。
仿佛一切都停滞下来。
合。
仿佛一切都溶解在一起。
“GU—SHUANG—CHENG”
“……”顾双城感觉到言战的那两瓣唇正在无声的动着,她在拼读着她的名字……就像小时候一样。
“GU—SHUANG—CHENG”
“……”顾双城无法再屏息抗拒,她依旧闭着眼睛,但却比刚才放松,她知道言战扔在拼读。
“GU—SHUANG—CHENG”
……顾双城就睡在床沿边,言战跪在地板上,隔着帷幔,她慢慢的将吻,落在了顾双城的额头上、鼻子上、嘴唇上——吻过了脸,她又隔着帷幔和被子,吻上了顾双城的肩膀、侧|胸、腰身、臀、大腿、小腿、脚背——她闭上眼睛,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刻无息的悸动,所有的疲惫,所有压在她肩膀上的繁复都散尽了。
顾双城睁开眼睛,一泓月光从窗帘的穿透进来,落在言战的侧脸上。
隔着一层帷幔,躺在床上的顾双城,就这么望着,紧紧的闭着眼睛的言战。
那是言战的眉,恬淡悠远的如同冬雪覆盖的青山;
那是言战的鼻梁,傲立骄挺的如同夏雷划过的苍穹之脊;
那是言战的唇,嫣然润泽的如同春雨滴过的汩汩绿水……
这是卸开外界种种的一瞬。言战深深的呼吸着顾双城的味道,她尽情的吞吐着这个味道。顾双城就睡在她的床上,顾双城是她的女人,不是假设,这是个事实……再没有比这个更令她兴奋不已。她又如同一个渴死的贪婪者那般,隔着帷幔和被子,按照回路,吻上顾双城的脚背、小腿、大腿、臀、腰身、侧|胸、肩膀,她睁开眼睛,顾双城又闭上眼睛,隔着帷幔,言战轻轻的嗅着顾双城唇上的味道,她吻了一下顾双城的唇、鼻子和额头,随即——有些艰难的把曲着跪在地上的膝盖直起来,她站起来了,又心满意足的看了顾双城一眼,接着小步小步的向更衣室走去。
借着从外面窜进来的浅淡月光,顾双城能看见言战那胜似得逞的背影向更衣室挪过去。
——推开更衣室的门,打开灯,关上更衣室的门,言战惊讶的看着酷似被盗贼洗劫了若干遍的一室乱衣。
她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睡衣,决定明天再收拾了,五官扭在一起的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睛,又走向浴室。
“嗯?”一抬头,就看到顾双城高高的杵在浴室门口,“……”
“怎么,不认识我了?”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嗯。”顾双城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嗯,言战笑道:“让开,我要洗澡,睡觉了。”
“不让。”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我要泡一会儿澡。”
“谁等你了?不让。”顾双城站在浴室门口,不让言战进去。
言战捏着睡衣,“那好,我去里面的小卧房洗。”
“怎么,不想见到我?”顾双城问。
“你让开,要不然,我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顾双城松了手,言战从她身边擦过去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把言战抱住,压在墙上,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唔嗯……唔嗯!”言战推拒着,还呛了一下,顾双城的舌头勾住言战的舌头,顾双城的双手握住言战的双手,两人喘息着靠在墙上,言战最终败下阵来,任由顾双城吻了十来分钟。
“我……哈恩,就不让开!”顾双城笑着离唇,她用力的抚摸着言战的脸,所有言语都刻在她那双细长的深棕色眸子里,言战的气儿喘顺了,就开口道:“放开,别压着我的小腹……”
“为什么?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言战一巴掌打在顾双城捏着她双|乳得手上,“我要尿|尿……你让开……快点……”
“就不让。”顾双城故意按了两下言战的小腹,言战忙皱眉拦着道:“我是真的要尿|尿,今天喝太多了……你让开。你让开。等我洗完澡,咱们再说……”
“不,不让,不让。”顾双城使劲的摇头,看着言战急着要如厕的模样,她觉得有趣极了,她又捏住言战的下巴,碾转的揉吻起来。
“唔嗯!唔嗯!”言战的双手捂住下面,她使劲向后仰过去,唔唔道:“不骗你,我要尿|尿,松开,松开……让开!”
她推不开顾双城,顾双城便黏在她身上,蹭上蹭下,言战真快憋出哀痛来了,顾双城舔着她的脸,问:“真想尿|尿?”
“嗯!”言战被她控制在双臂之前,前后左右都逃不走,她重重的点头,顾双城便将她翻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哎?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顾双城竟如同抱着一个要嘘嘘的孩童一般,将言战抱起来。
“你的包臀裙这么长?”顾双城看向言战包臀裙狭窄的下摆,言战哭笑不得的说:“我还没老到私生活不能自理,你要给我把|尿吗?”
“来,言战乖,你尿|尿吧?要不要我给你脱裙子啊?”
“顾双城!”
“快脱裙子,尿|尿了。要不然尿进裙子里咯。我抱着你,你快脱。”
“……”言战苦着一张脸,找到包臀裙的拉链,“索拉“一声,拉开了裙子,脱下裙子,顾双城又说:“丝袜不脱,怎么尿|尿?”
“别玩了,真变态,我自己……”
“嗯?”顾双城侧过头,咬住言战的嘴唇,这种一边接吻,一边尿急的状态弄的言战差点就……她又被吻了个唇干舌酸。
“脱不脱?”顾双城狠狠的问。
“……”言战在心里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后又脱掉了丝袜,她拉下内裤,“嗯……啊!手……手拿开。”
“不准尿。”顾双城脚踩在马桶边缘,让言战跨坐她的腿上,右手覆在了言战的两腿之间,也不知道按住了哪里,言战忍无可忍的尖叫了一声。
“不准尿。”
“手,手拿开,你要憋死我……真憋死我了……别,嗯,嗯,别按。”言战喘息着,她这辈子还从没像现在这样热切的想要上一个厕所。
“不准,尿。”顾双城吻了一下言战的唇,冷冷的说。
“……嗯,嗯。”言战快难受死了,她喘了一口气,双眼含泪望着顾双城道:“求你了,求你了,双城……让我尿吧,求你了,求你了……手拿开,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顾双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挪开手,抱住言战,像是真给小孩把|尿一样,在她耳边哄道:“尿吧……”
“嗯……”言战真怕是憋回去了,她闭上眼睛,靠在顾双城怀里,尽量让自己放松,放松——“嘶——呼——”
眼泪顺着她紧闭的双眼缓慢的滑到了两腮上,顾双城狠狠的亲了两下她的脸蛋,等她尿完了,她又抱着她走向浴缸。
经这么一折腾,言战的瞌睡全都被打跑了,她从未这么艰难的撒过一泡尿。
“瞪我干什么?你耍着我玩得时候,就不怕我瞪你?”顾双城调好水温,放好洗澡水,言战脱掉了身上剩余的衣服,只是右手上的紫色纱布没有褪,把手背在身后,她一步跨进浴缸里。
“你去睡吧……我泡一会儿。”
“十分钟,洗好就上来,太晚了,别泡了,明天我陪你一块泡?”
“……是,我的小太太。”言战看向顾双城半丝不露的睡衣,疑惑的问:“遮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哦……”顾双城的手指拨弄着温热的浴水,眉眼斜斜的盯着言战看,低喃道:“我做坏事儿了,怕让你看见呢。”
“什么!”言战立刻挤牙膏刷牙,她右手上的刀伤割得有些深,原本早就结痂了,又不小心撕破了,沾了水有点疼,“干什么坏事了,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顾双城笑而不语,款步迈出了浴室。
“我还没洗好呢,你别走!”言战从一缸被顾双城拨弄的波澜不定的浴水里站起来,拿起花洒,冲自己身上左喷右喷。
十分钟不到,言战就从浴缸里走出来,她把手反复洗了几次,右手换了一个鹅黄色的纱布裹好。
从浴室里跨出来——
一盏暗暗的壁灯开着,顾双城就躺在帷幔中央的大床上,言战能看到顾双城那一下一下眨动的睫毛……她弯起嘴角,脉脉的盯着顾双城陷在一片幽暗悱恻里的身体轮廓。
“……”言战拿起毛巾,擦了擦被吹得半干的长发,她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抽出细雪茄,“啪”得一声点着,咬在唇间,她干脆坐在了梳妆台旁的公主椅上,静静的凝望着——在床上等着自己的顾双城。
——卧室里不再像这十三天里那样安静了。顾双城看向坐在那里抽雪茄的言战,说来可真奇怪,言战只是坐在那里,一个字都没说呢,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房是沸着的,耳朵也跟脱胎换骨了一样,她细细听着——能听见言战的呼吸声,幽微的风声,这宅内的树藤枝桠随风晃动的声音……
这个卧室一点也不大,小得装不下她和言战的心跳声。
“言战……言战?”
“嘘——”言战吐了一口烟,“别出声,静静的躺在那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顾双城看向言战,咯咯的笑了。
言战低下头,也跟着笑了。她吸掉最后一口雪茄,便碾灭烟蒂,撩开帷幔,弯下腰,爬到了顾双城的脚下。
“哼嗯!”顾双城踢开了言战的手,把脚缩了回去,言战扑了个空,就爬在床尾,深深的盯着顾双城交叠在一起的两条长腿看。
“不准你的脏手碰我,洗干净没有?”
言战低着头,鼻尖在床单上蹭了蹭,她嗅了嗅刚才顾双城的脚丫子停留过的地方,“好香啊……”
顾双城被她狗模狗样的表情逗笑了,就伸出脚去,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言战仍旧学着狼犬的标准动作来反复的闻着她的脚背和脚丫。
“呵……”言战开始虔诚地舔|弄顾双城的脚丫,顾双城靠在枕头上,“痒痒,姑姑……好痒……呵呵……”
顺着脚背,言战的吻隔着睡裤上了睡衣,下了睡衣上了脖子,沿着脖子爬上耳朵,“踩”着耳朵又上了顾双城的眼睛。
顾双城不理会的闭上眼睛,言战就专|舔她的眼窝子。
“姑姑……”顾双城推了推浑身雪茄味道的言战,言战停止了舔|舐,看向脸颊微红的顾双城,“不舒服?”
“……”顾双城不说话,她揪住言战睡衣上的丝带,一下一下的绕着又松开,松开又绕上。
“告诉姑姑,做什么坏事儿了?捂得这么严实。里面藏了什么?”
“……”顾双城眨了一下眼睛,摇头不语,言战又在她耳边,问:“告诉姑姑,做什么坏事儿了?”
“……”顾双城摇头,言战捏住顾双城下巴,热腾腾的吻进她的嘴巴里,“嗯!嗯!——别撕……嗯——”
言战以两个扣子一裂的节奏,缓慢得撕开顾双城的睡衣,“做什么坏事儿了?”言战喘息不定的问,她的舌头从顾双城的嘴巴里腾出来,一路沿着她的下巴吻下去,整张脸就这么潜水似的一头扎进顾双城的胸口。
“呵呵……哈哈……好痒……姑姑!”
“小妖精……小妖精……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言战扯歪了顾双城的胸|罩,她含住那圆嫩的尖儿,吸吮着,含糊不清的以咒骂的口吻喊着:“小妖精,小妖精……我的小双城……我的小妖精……”
“啊恩……啊恩……”言战扒下了顾双城的睡裤,远远的仍在了地板上,她拉开她的双腿,看向被白茉莉遮住的那处。
“我的双城真美,真美……”言战舔着那一朵天鹅绒和蕾丝攒出来的白茉莉,拉着维系着内裤的那条线,“叫,再叫大声一点,叫,喊我的名字……”
“啊恩!啊恩!”顾双城哆嗦的喊叫着,言战并没有脱去她的内裤,但手指早就钻进去挑|弄了。
“嗯,嗯,言战……姑姑……啊恩……”言战压在顾双城身上,她看着这张被□渐渐溶出的脸,“双城,双城……”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顾双城抓住床单,“你怎么了,有点疼……别……啊恩……”
言战用得是被鹅黄色纱布裹了两层的右手,那手掌里的伤口在跟她作对,她的手指在顾双城紧|致的身体里横行无忌,每刺探一下,她的整个右手都会泛过一丝疼痛,她的手指能清晰的感觉到顾双城体内的湿|热和吸附,也能感觉到刀疤的撕扯的疼痛在渐渐扩散到全身。十指连着那跳动的心脏,这个当口,言战感觉到了征服顾双城的灭顶快感里,夹杂着的……别样的锥心痛,她喘着粗气,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粉色雾,她望着顾双城皱起来的双眉,望着顾双城不停喊着姑姑的红唇,望着她双眼里浮动的泪气,望着她晃动的肩膀和双|乳,和紧紧攥着被单的双手,言战忘情至极的这么凝视着被自己弄得一下一下微微颤抖的顾双城……在掌心刀伤逐渐加剧的疼痛里,她的脑子里浮现了在老家时,她看到的一张张言家人的脸,老老少少注视着她的眼神,还有顾双城的爸爸言齐、妈妈顾依然,还有那个跪在地上,哭着冲自己说对不起的侄子言赋,还有,言战想到了自己对言赋说得那句话,我赦免你的罪……言战浑身颤了一下,那是她最没资格说得一句话啊。
“姑姑,不能再……嗯,嗯,别……言战……疼,疼……”顾双城娇声的啜泣着,她的双手揪住被单,英挺的鼻尖上凝聚了一层小汗珠。
“求你……”骤然地,言战慌乱的吻着顾双城的脸,顾双城感觉到身体深处渐渐开始痉|挛,“求你,双城……”
断断续续的语气让顾双城听得越发迷乱,“求我什么?噢姑姑,你不能这样对我,好疼,裂开了,姑姑……啊恩,呜嗯……好疼……”
“求你,赦免我的的罪……”言战的双眸涌现出一缕圣洁的白光,“求你,赦免我的罪……”她低下头去,把脸埋在顾双城汗湿的胸口,顾双城猛然昂起腰身,两条大大敞开的长腿向空气里蹬了两下,“姑姑,啊!”
“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低下头去,如万马呼啸而过的身体还在颤抖着,一股回波般的脉动在她身体里的轻轻旋转,她抚摸着言战的乌发——言战的三根手指还扎在她频频收|缩的身体里,下面那见不得人的暗谷是那样的火热而紧|密,而言战的眼泪却一点一点的打湿她胸口处扑腾跳动的心谷。
“赦免我的罪,求你……”
“嗯?”顾双城翻身把言战压在身下,言战早就哭得泪深如海,她抚上顾双城的脸,无限悲悯而无措的乞求道:“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的臀向后退了一下,言战右手的三根手指就带着粘液的被“吐”了出来,“嗯——”顾双城仰起头来,手指滑出来的瞬间,她浑身又止不住的颤抖了两下。
“求你,赦免我的罪……双城,求你……”
言战的右手在流血,那红色的血液已经渗出了暖黄色的纱布,顾双城揭开纱布一看,里头有两个深浅不一的刀伤,像是被砍的,其中一个深一点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言战的中指根处。她皱起眉头,不止掌心有,胳膊上也有两个已经淡了的刀疤,她知道这一定是言战砍马头时留下的伤痕。
顾双城低下头去,舔了舔那个流血的伤口。
“嘶……嗯,双城……求你,求你……”言战虚妄的挣扎着,顾双城就深深的吸了两下她手心的伤口,言战浑身颤抖起来,疼痛在她全身上下如南飞的大雁般循环往复的折磨着她漂浮的意识和清醒的理智。
“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的手伸进言战的裙摆里,言战便听话的打开双腿,温顺的夹住了顾双城的腰。顾双城的中|指沾了沾她自己的湿进去,沉声对言战宣布道:“不,我判你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我不知道的花语——
一 龙舌兰:为爱付出一切。
(我反复提到言战的龙舌兰香水,但是我后来才知道龙舌兰的花语是这样。)
二 杏花:少女的慕情、娇羞、疑惑
(在《锦绣倾城》那一章里,言战在警局吩咐佣人换大床,换床单,床单换上的是岁岁红杏承恩图,言战用了杏花,这就是顾双城躺在她怀里时,她的感受吧……)
三 白茉莉:你是我的,或者是,你是我的生命。
(我的脑子里有顾双城这套内衣的样子,写完了之后问自己,为什么用白茉莉呢?于是顺手去查了一下花语。本章节中顾双城没用雏菊那一套内衣,而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本文上一次提雏菊是在第十六章《予你微笑》,原文是这样的【“咯吱咯吱”摇椅有点旧,是言家的老古董了,言战爷爷的爷爷就是坐在这个摇椅上过世的,每当她躺在上面,全身都会被灌满责任感和使命感。花果茶放在一边,她望着两个园丁在修理最小的雏菊园,将那些越界的雏菊一颗一颗割掉,她仿佛能看到那些被割断的雏菊,迅速的渗透出绿色汁液的颤抖。
清风悠悠,她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感谢发明花语的人,我对花语一窍不通,行文之时全凭当时涌在心头的感受,回头看看,反而是花语给了我自己最好的解释,嗯,我就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当时会用这些花,尤其是龙舌兰,好吧,上帝总算给了我一种解释。
打滚尖叫着求火箭炮,求手榴弹,求地雷,求花花,求长评,求香吻嘞~~走过的路过的佳丽们喂~~半步猜正全速向结局驶去,借您手中的火箭炮,送我一日千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