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想让她松手,但又怕她不高兴,所以就忍着鼻尖的酸痛,眼巴巴的看着她,“以后我也学冷沐玄,眼里除了恩呢该看见你,谁也看不见,行不行?”
“你最好做到!”胡蝶拧着贺亚承的鼻尖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不远处负责帮贺亚承制造浪漫的手下看见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亚承听见笑声立马回头,用降至冰点以下的带着杀气的眼神扫过去。
那手下立马掩着嘴转过头不敢去看他和胡蝶了,只是憋笑难受,估计会内伤。
他余光偷瞄了一下,发现贺亚承还在用目光扫射自己,便知道自己该消失了,不然会被贺总收拾的很惨。可是他一会儿还得负责下一个浪漫环节,又不能彻底消失,于是只能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眼睛,慢慢的蹲下去,钻到柜台下面自动当隐形人去了。
贺亚承见手下消失了,才又回头来笑嘻嘻的看着胡蝶,那样子要多狗腿就能有多狗腿。
“胡蝶,我们进去吧?你看这里……”给人看戏多不好!
虽然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变妻奴,也愿意在胡蝶面前俯首称臣,可是给手下看见还是有些掉面子的有木有!他可是贺氏集团器宇轩昂风姿卓越的贺总,怎么能被手下看见自己服软的一面呢!
“嫌被人当戏子看了戏,你就去管你的人,我又不是你的人!”胡蝶被贺亚承那个手下一笑,也不哭了,想到自己刚才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能说不是我的人?”贺亚承从地上起来,俯身到胡蝶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早就做过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我身上哪里没好好爱过你,你居然还敢说不是我的人?别忘了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你的什么都是我的!”
“你混蛋!”胡蝶听了贺亚承的话,脸红红的,越来越不好意思,这个人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简直口无遮拦到家了。
“害羞什么?我实话实说,你说我说的哪句不对,哪句有假?”贺亚承说完趁机咬了一下胡蝶的耳垂。
“呀!”胡蝶吃痛,惊叫了一声,怕贺亚承再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被手下们看了去丢人,便雄狠狠地说,“我走不动了,你抱我!”
其实她的气早消了,只是现在端着架子,就想从贺亚承那里得到更多的爱和宠溺。
胡蝶从来都不怕别人说她恃宠而骄,因为她爱贺亚承,而贺亚承也说爱她,所以她完全有理由因为他对她的宠爱而骄傲,这没什么不对,反而是她爱他一种方式,也是对他给她的爱的一种回应。
“没问题!我这就抱着我的心肝走!”贺亚承也是喜欢胡蝶这种不做作的性子,尽管恃宠而骄,但却有度有分寸,从来不会给他带来麻烦,也从来不会给他丢份儿,反而让他倍儿有面子。
胡蝶搂着贺亚承的脖子,享受着他的公主抱,一路往前走去。
在柜台下面的贺亚承的手下听见他们走了,急忙钻出来站起来,拿着对讲机通知里面的同伴。
贺亚承抱着胡蝶走到快到他的专属角落的走廊时,突然站定了脚步。
本是埋着头的胡蝶抬头四下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就问他:“怎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