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非!”
陡然间的变故惊呆的人终于在血腥味的呼唤下回过神来,至于他们语气中的感情到底都有什么昨非却是不想去分辨了。
“第一次看你拿出去武器,真是不胜荣幸啊!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对你设防的!”
“不过也好,这样心底终于可以彻底恢复干净了。”
昨非冲着御守轻轻一笑,疏离的、礼节的甚至有几分挑衅。
她俯身,让自己的血更多的沾染到怀里的琴上,然后她主动的迎合躯壳的破碎。
同时无数灰色的流萤从破碎的躯壳中溢出。
白色的光华飞向三件罪器。
原地的灰色光球则在躯壳彻底溃散的一瞬间就没入了古琴中。
古琴在大殿的半空中发出嗡鸣声,化形为一个长发拖地,面笼薄烟的女子,藏青色的长袍,如星空般遥远璀璨的眼睛。
“她是谁?”有人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女子双手在身前虚抱,随后怀里就出现了一把古琴,看样式与昨非之前抱在怀里的六薇相似,只是琴身上多了些许玄奥的纹路,看那纹路甚至与石门上的有些许相似。
“她是昨非?”
“骗人的吧,死掉的人怎么还会复活。”
“……”
御守仔细打量着这个从古琴中化形而出的女子,那双有些相似的眼睛中确实如她所说的彻底恢复干净了,那些压抑的、隐忍的、热烈的、直白的感情全都没有了。
红嘴角快意的笑容还没有收起,就被定格在了嘴角随后一张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她几乎压制不住心中疯狂的恶意报复了。
昨非不在对下方的人投注任何形式的关注,炼情结束他们便都是无关人等了。而她也想起了之前被封印隐藏的记忆,为何她会对那花纹觉得熟悉。
虽有些许不同,但是主体纹路还是一样的。
那根本就是传承者头上的额纹啊!
“小魔还不出来,是要吾请你吗?”
“大…大…人,你怎么会……”魔镜咽下了所有的怀疑,形势不如人果断服软才是生存的王道啊!
啊!偷袭大人,灭杀之!姑娘啊,你真是人心肠的好人啊!毫不手软的将悄悄出手的红化为自己的养料,一遍感受着肚子的饱腹感一般无限欢欣的感谢着。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大人,小的不敢!”魔镜欲哭无泪,它……它……它有贼心没贼胆的好吧,要不是那位大人逼迫她顶多也就是多YY几遍怎么着也不敢动手的好不!你们大神打架不要随意波及花花草草什么的好不好,人家还想看尽天下的痴情故事呢!
“以身抵罪吧,直到吾满意为止。”昨非将魔镜摄入手中,没有了躯壳的束缚真是自由啊!
“昨非,你不解释一下吗?”御守不知为何看着那女人浮在半空中理也不理自己心里分外的不痛快。
听到声音,昨非终于舍得将注意力转移到脚下。
她伸手冲着秋白招了招手,一条暗红的丝绦从秋白的体内飞出亲昵的绕着昨非旋转。
“离开吧!”昨非举起魔镜。
光华过后大殿里再也没有昨非的身影,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御守和飙尘一眼。
顺着界引降
临犴宇所在的世界,睁开眼看着冰外模糊的飞花流水不禁有重见天日恍如隔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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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妈妈病了,做的饭都没怎么吃,唉……不想吃番茄汤明天做点炒茄子和南瓜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