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把她嫁给江秦真不知好不好。
颜姣见昨日还想着和自己走得近说要联手的孙千金,一日换一个样,真不可想。
“不知夫人说话,有什么证据,若毫无证据来指责姣姣?或侯爷也觉得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颜姣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们,特别是端侯爷,颜姣对失望透顶,上次教训的不够深刻?他觉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女儿?
江秦穿着内袍走出,脸色不太好。怎么总是晚上过来,打断他与姣姣的好事,他还说与姣姣说会话。
江秦对颜姣说:“姣姣,夫人说的只是自己不解之处,这没什么,我相信只要对夫人说清楚了就好。”
颜姣偏过头,就是听她也不想听,一点也不想,还有这样的眼神像是她做了什么坏事。
“江秦那时不是首辅,没有什么权力,人微言轻,虽为推官,官不过六品,还是受着柳峰柳大人的统领。柳峰大人虽开明待人宽厚,江秦也不敢犯上,有些事情是做不得主的,二位不信,可以去问当时的为官者。”
“江秦给两位表兄布置了许多比别人更加简单的事,从来完不成,而且还在背后说。江秦收到信想过好好照顾他们,随后他们所做有些出乎我意料。借着侯爷在场,江秦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免得让侯爷误以为姣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姣姣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是夫人的两个侄子。”
孙千金啊了一声,“我之前给姣姣写过信,信中说,请她和你帮衬帮衬我的两个侄子。”
江秦说话一点不犹豫,很是干脆。
“夫人何时写过信?江秦一点印象都没有,姣姣也不知道,要是娇娇知道,会告诉我,夫人的信,路途中出什么问题,没有到我们手里。两地隔的不近,也是很有可能的。”
颜姣清楚江秦的性格,不禁感慨,不管是谁?惹了他,都没什么好下场。太会装傻充愣了。越看越好看,尤其是那样的表情。
端侯爷问:“说到这事儿,本侯也感奇怪,之前不是给姣姣寄过几封信吗?姣姣也没回。是不是也是也没收到信?”
“姣姣怎会故意不给阿爹回信呢?姣姣从来不知道阿爹给姣姣写了几封,说不定信都没寄出侯府就被人换了。”
颜姣半是玩笑的说。当时他们不在京城,收不到信也不奇怪。
孙千金心里一突,颜姣是怎么知道的,她们又不在,知道他们是故意这么说的,夫妇一唱一和,他们一口咬定信出了问题。
“信也许出了问题,可是我家那两位侄子在信中说受人刁难,这是怎么回事呢?不知姣姣可不可以给我个解释?”孙千金看着颜姣。
颜姣没什么办法解释吧,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对她的两位表兄,她可是他们的表妹。
“夫人此举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和夫君故意做事来捉弄你的侄子,夫君做当时做推官是一份闲职,整天没事做,就想着如何整人是吧?”
颜姣这话看似没毛病,听懂的都能够听出其中淡淡的嘲弄,人家是不是一天闲着没事干?故意来整你啊。
你那两个侄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吗?这样说已经很委婉了。
“这……江秦你说,是怎么回事?”
一直没说过话的端侯爷看向一边的江秦,江秦不是这样的,要说颜姣可能会对夫人的两个侄子心有芥蒂,他还信,要说江秦也是这样的人,他绝不信。
江秦娶颜姣一开始他不看好,如今觉得这个女婿还是很值得的,稳重,知道大局为重,不然的话。
他更相信推官不是一天没事儿干,那段时间柳峰身体不好,很多事情都是让推官帮忙处理。可以想见平日里多忙,管不到这样的事。
“侯爷,这事儿就跟姣姣说的差不多,初至柳州,上一任推官,早早的告老还乡,这事儿落在了我的身上,柳大人,又因为平日忙,把许多的案子交给了我,从早到晚,陪姣姣的时间都不多,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工夫去整他们呢?至于这两人。我还有一事想要告诉夫人。”
“侯爷不知道这两位表兄到底做过什么好事儿吧。这事儿想来,侯爷也不知道,若是说我刁难,就请拿出证据,还有就是夫人也不要太过于相信你的两个侄子,人有失蹄,马有失手,江秦无所谓,姣姣受尽委屈,好像府上还是有人不想让她好过。”
前面是解释,后面就是威胁,而且那个口吻还谁都能看出来,谁威胁的谁?
端侯爷也感觉到自己稍微有些莽撞,就单凭夫人的一面之词,来问这事儿,是有些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