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姣姣想不想学?不过射箭需要拉弓,刚开始,姣姣的手会被磨破。可能力气不够。拉弓拉不开怎么射箭?”
他还是有些心疼了,学射箭,姣姣学了也没什么意思,自己不是会吗?
“我,我不学了。”颜姣没了要学的心。磨破手,肯定很疼,她还是好好看着吧。也没有女子学拉弓射箭的。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射箭的?我怎么不知道?”颜姣又问。
江秦没想她这么快就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这个嘛,我在宫里处理事务累了就会去做点什么。射箭也算一个吧。”
还能在公务处理完后去做这些。
“那宫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不过这个叫箭亭,很大,还有没有其他地方?
“六艺在宫中都是有的,还有藏书阁,收藏着经书,藏宝阁,等等。姣姣想得到的他有,想不到的也有,什么时候姣姣想来都可以来。”
颜姣眨巴着眼看他,“江秦,我怎么发现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江秦揉了揉她的头,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这张脸?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颜姣说:“不是,怎么说,你以前不会对我这样好,只会与我说个不休。”
他又是个毒舌还傲娇的,她记得她最初去客栈找他时,他分明倔得像头牛,对娶她这件事不屑一顾。要不是自己会说,他才不想娶自己。
怎么如今倒像对她很好的。一年多就能这样改变一个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那时候,跟如今不同。”他那时不信她是为了他好,小时候整自己的不是这小妮子么?可她说的她真做到了。
况且他那时不记得前世发生的事,要是知道,也不会怀疑过她。只是以为她是想到什么是什么,没有做好计划和准备。
“那你还记得在喜房我们说过什么吗?”颜姣问他。
江秦心理一慌,面上却缓缓摇头,“这么久的事,我早就忘了。”
颜姣想是真忘了吗?她说得那么清楚的。
江秦说:“姣姣,我们回府吧。”
他没有忘,她说她们只是合作关系,各自有自己要做的事。可是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人,他们那样的事都做过了,姣姣提起这个做什么,她是不是想要走?
江秦问:“姣姣怎么会想起以前的事?”
“我那时候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像如今这样。”
那时只是想摆脱那桩婚事,又不想与他做这种事。没成想她的心到底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这个人,最后完全给了他。
江秦见她脸色没什么,这一点没提到喜房里说过的话,心道还好,姣姣只是一时想起来才这样问的。
颜姣问江秦:“朝廷中有没有想要圣上让位,太子继位的?”
“姣姣说出了李元心中所想。”
颜姣想到一点她疑惑的:“太子的子嗣问题,是不是也有人提到过?”
江秦:“李元已娶妻,也确实也有人这样问过,因为李元未继位,大臣对他子嗣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姣姣问这个干什么?姣姣这么关心他的孩子。”
“我只是听到一点消息,来问问。”
次日,朝上,当右相问起江秦右朔昨日射箭时,江秦说:“右相还是要关心令郎喜欢什么,射箭,他不喜欢,不喜欢的东西很难学好。”
他还有什么必要指点?
“是,多谢首辅大人。”右相心里骂了右朔。首辅大人与太子殿下比赛射箭的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让首辅大人指点。下次去带着这小子,有自己在,他不会太放肆。
江秦问:“右相是如何得知本阁会射箭?”
他没有在宫中展示过,这个问题就很有意思了。
右相说:“老夫想首辅大人看着是文官,但是读过许多书,对六艺也是精通的。”
他也是就这样想到的,能坐上首辅位置的人,哪里是什么平常人,这个位置看着是文,有时也要别的。
江秦让他下去了,这是什么理由,他怎么看都不应该会射箭,只是只是射箭之事赢了李元,又会被一心维护太子的老臣那去做文章,说什么他有觊觎之心。要小心防范。
有时候他都对这些大臣关注的事表示不理解,一个射箭又能看出什么。
李元会更加提防他了,还有朝廷其他大臣,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后悔,才不能让李元占到姣姣的便宜。还想教他的夫人,简直想得太美。
射箭事件出了之后,颜姣听到的不是有关江秦的好的消息而是不好的,就同他自己说的那样,说他居心不轨,意图江山。
太子都不是主要的。
颜姣觉得这种话都是子虚乌有的,不过就射个箭能看的出什么,这些人能不能说几句好的?射箭技艺好没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