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账了,江秦心想。他之前还想等孙尧的事结束后,孙千金会变本加厉的谋划,到时再揭穿,可对姣姣下手这件事耗尽了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耐心。
他送端侯爷一个礼物,特别的礼物。江秦言出必行,他说的就一定会这么做。
孙千金还在计划着怎么让颜姣成为弃妇,只是想着想着突然意识模糊,正想叫花穗进来问是怎么回事,双脚一蹬,晕了过去。
孙千金这时却感觉到不是头晕目眩,不仅如此,还有由内而外的燥热,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春晖院上方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其中还扛着一个麻袋,他们从无人可见的窗户进去,把麻袋打开,把里面的人扔到了床上。
又把孙千金也抬了上去,还把被子替他们盖好,而后紧闭房门,点燃了一些香料。
孙千金本就觉得燥热难耐,身上更是像有小虫子爬过,难受得很,这时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个东西,凉凉的,能解她的热,就这样扒拉着不松手了。
很快,她不再满足于此,想要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都不穿更好。
而后端侯爷收到了一封信,心下摇摆不定。
臻竹来到书房说:“侯爷,前些时候孙夫人送了一些鲜果到妾身这里,妾身想亲自感谢,又怕夫人不想见我,侯爷随我一起去可好?”
“好。陪我的竹儿去。”端侯爷把信放下去,他才不相信信上的内容。
可当端侯爷和臻竹到了春晖院这里却没有婢女看守,他心里有些不太开心。
“侯爷,看来夫人不在,我们改日再来吧。”臻竹说。
端侯爷却没说要走,“不在,不知道是不在还是在做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端侯爷气势汹汹,一脚踢开了春晖院的门,脸色不大好。
他走到孙千金的寝殿,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哼声。像是情到浓时才会发出的,里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真是个尤物。”男人没有停下动作。
“不要停啊。”女子啊啊的叫。
端侯爷的脸色一下子黑了,臻竹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回去。
“你别走,看看她在做什么。”端侯爷说。
话虽这样说,但是不是没有可能,是不是有人在她的房内做什么。可是这样的可能是不是太小了?
两人循着声音,走上前打开门,端侯爷走进去,就见床榻上两个纠缠不清的身影,女子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肚兜松垮,两腿被男人举起。
他目眦尽裂,双目赤红。
外面的动静,这样的目光注视,男人似有所感,说:“没想到是我吧。”
臻竹发现端侯爷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更加暴躁了。这个榻上的男子是谁?
“是你?你怎么会在侯府?”
男人找好衣服穿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不过,你夫人不错。”
“你,你,你。”端侯爷你了半天都没出一句话。
很快,男人就穿戴整齐,从床上走下来,“真不愧是端侯爷的夫人。”
孙千金感觉身旁的人离自己远了一会儿,说:“别走啊,人家刚得了趣。”
臻竹被这话惊呆了,这个这样直接的吗?
身旁的人说:“你夫君来了。我不走等着他拿刀砍我吗?”
夫君?旁边的人不是端侯爷吗?与她颠鸾倒凤的不是端侯爷?她是不是在做梦啊?孙千金吓出一身冷汗。
孙千金看到被子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在看站在那儿端侯爷,还没说话,就挨了一个耳光,只见端侯爷大步过去,重重的打了她一个巴掌。
“你个贱人!竟然做出这种事。”
孙千金捂着脸:“侯爷听妾身解释,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被人陷害的。”
端侯爷还想再打被臻竹拦住了。他如今怎么这么喜欢打人?
“侯爷,先听听孙夫人的解释。”
端侯爷不觉得慧心是那样的人,但是眼前还有之前在门外听见的,容不得他不信。
“陷害?你说说是谁?有什么证据?”
孙千金不肯承认,也顾不上脸上肿痛,拿了件衣袍蔽体,下跪,扯着端侯爷,说自己昨晚迷迷糊糊定是被人下了药了,有人要害她。
端侯爷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被迫张开腿,与那人做这样的事?你以为本侯是傻的?”
她要是被迫,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自己与她,她都没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听声音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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