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捶在桌上,到底是谁,这种感觉不太好,像是被人设了局,有没有可能是他对头干的?可他对头不就是江秦?也没有别人。
会不会是他?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怎么前几件事都像是和自己有关系。
侯府,颜姣很快就从那几件事当中平静下来,与臻竹浇浇花,说说话,半日就过去了。
这侯府,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也没有人存了别的心思。
“姣姣想要怎样对端侯爷?”臻竹问。真的能这样冷漠吗?
“有时惩罚一个人不是要对他多狠。”让他活在愧疚之中才是最大的惩罚。
臻竹轻叹,“他前几日见了我,向我说对不起。”
臻竹想起那时站在自己面前的端侯爷不太像是一个侯爵,而是一个历尽风霜的人。
他说:“对不起。我一开始就是把你当成梓忧的替代品。”
臻竹点头,“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留在侯府?”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走。
臻竹避重就轻,“我一直认为侯府是个不错的地方,若不是有孙夫人的勾心斗角,我会更喜欢,为什么要离开?我舍不得姣姣这样的女儿。”
侯府有姣姣,让她感觉到温暖,这也是一个理由。
“侯府以后就让你和姣姣了。”端侯爷说,他回到了书房,打算用很长一段时间去看他的梓忧,怀念他们以前,他错的太多太多了。
臻竹看着他,后悔又有什么用,过去的时光到底是回不来了。不论是已逝去的发妻。还是乖巧可爱的女儿,都离他越来越远了。还是他自己推开的。
孙千金觉得度日如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个下场。是她小看了颜姣,要是重来一次她一定会部署得更加周密。
外面又是要晚上了吧,正在这时,孙千金听见了外面婢女说话的声音,下一秒这些声音就消失了。
她感觉一股风在她身边吹过,她一看,身边不知站了很多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她问道,这些人是不是颜姣派来杀她的?她怎么会今日派人来,她的命是不是要被取走了。
那些黑衣人不答,只是一掌劈向她的后劲,孙千金晕了过去,那些人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飞身离开。
没过几日,孙千金被人劫走了,颜姣听见这个消息也没说什么,孙锐孙传在孙府落败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会不会是颜露,她要是想找人救走孙千金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以颜露的性格真的会这么做吗?孙千金在府上名头进失,她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把孙千金救走吗?好像不太像,不是颜露会是谁?
江秦却说她不要想太多,“她就算被救走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姣姣放心。”
“我知道,我只是怕她被人劫走的那股势力,之前在到西梁的官道之上商队被杀,这事是不是和之前遇到的镖局护镖的人去边关出事一样的?”
颜姣听到这件事想到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到了这个,都是一些商队运送什么物资,会不会有什么相同之处。
“姣姣真是聪明。”她这么一说,江秦也想起来了,他记得那些人也是被剑杀死的,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颜姣问:“我只是想到了这一点,对了,右相怎么样,是不是露出尾巴了?”
江秦:“他除了贪了一点,其他的都没发现,我已让人注意他很久了。也许是他做的防护太多,我们目前没有发现。”
“右相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颜姣说,这朝中估计不久就要发生什么事了,她处理侯府的事弄了这么久,看来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颜姣又问了之前那些案子又没有什么头绪,江秦说没有,他坐上首辅以来,这些案子同样可以过问,只是手上的公事多得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功夫去管这些。
那些案子他也没有放弃,只是背后之人隐藏的太深,每次抓到一点线索。后面的都断了,连不起来,就没有什么报答破解。
而且估计也会比较凶险,还是不要告诉姣姣好了,慢慢查,总有马脚会露出来。
然后颜姣把时间花在了妙味轩和隐逸茶坊上,茶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天只有几人的茶坊了。
上次的事让一些顾客心里惊慌,但是掌柜再三强调,只是意外,眼瞅着这几日没发生什么,人又慢慢回来了。
萧盖对颜姣说对不起,是他没有防范有别人出来,颜姣摇头,这种事本来就是防不胜防的。杂剧好看,皮影戏也很好看,颜姣小时候在村里看过一次。
只是还是她一人看吧,万一到时又有上次的事发生,江秦的身份始终是个问题,所以还是多注意一些。
在来看戏的人群中,颜姣看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