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颜露。”
“太子妃?”
“是的,她名下有不少资产,宅子地契,黄金,我想就是两人合力把侯府的府库挖了一个大洞,用草堆把它掩盖起来。”
她们想的一定是这么大一个侯府,拿这一点怎么了。
若不是神秘黑衣人劫走了孙千金,颜露也会出手把孙千金救走吧。
臻竹早已见识到了孙千金的丑恶嘴脸,这下还把颜露算进来了。
“前段时间,侯府的收入与支出与账本皆不相同,支出多了一万两,收入少了两万两。”
实际缺了三万两,放在京城好地段也能买好几块地和住宅了。还不算那些与孙千金有关的人员贪的。
她是暗中一点点转移的,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颜姣这时想到了从颜露那儿拿来的黄金,“若是侯府实在难过,我那儿,还有一箱黄金,拿来救急可以的。”
“姣姣哪来的黄金?”臻竹问。还有一箱黄金,还不是一点。
“姣姣自有办法,竹姨也别太辛苦,之前我命人把那些与孙千金有勾结的管账的人都交给官府了,那些人招了个干干净净。”颜姣拍拍她的手。
“您才该多喝点鸡汤,怎么老问我喝不喝。”
臻竹满脸慈爱,都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姣姣太瘦了。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喝了也没处补,姣姣可不一样,我还等着姣姣生个小娃娃玩儿的。”
颜姣笑着应了,想着那一日江秦发火的样子,又叹息,哪有这么容易。
她从留兰院出来时,江秦正在外面等她,颜姣看了他一眼,跟他一道回了清月院。
她也不问,他也不语,两个人并排走在侯府的小路上。
江秦停了下来,颜姣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仍就走着。
“……”他怎么说啊,姣姣要听的意思都没有。
颜姣知道他想说,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真面目原来是那个样子的吗?还是他对自己太好了,自己还没转过来这个弯儿。
晚上,颜姣终于上榻睡觉,江秦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身上发烫的感觉。
她刚刚躺上,江秦就一把把她拉过去,压在身下,两个人骨肉张贴,呼吸相闻,颜姣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她想挣脱可一点力气都没有,论力量,她哪里能和江秦相比。
江秦见她还是对自己不愿多说,也不愿多看,低下头用脸轻轻蹭了蹭颜姣的脖颈,真有几分大黄的样子。
颜姣这时看了看他。
“姣姣。”
颜姣不理。
“姣姣。”
颜姣不应。
“姣姣。”
喊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委屈,真像是自己欺负了他。
“你理理我,跟我说说话。”这样的沉默,让他不适。
“干什么?”颜姣凶巴巴的说,想要刨开他的头,“离我远些,你太重了。”
江秦不动,“不要,姣姣都几日不理我了,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那日只是一时气急才这样说的,不是有意的。”
“我哪里敢生气,首辅大人说得句句在理,是我自己考虑不周。”
颜姣轻哼。她确实也有一些考虑得不太周到,但是他这样说是一点一点都不给自己脸面,要是还有别人在场,自己一定怼回去。
看你说话那劲儿,再看看如今的表情,也好意思。
江秦问:“姣姣这样不理我,我可怎么办?”
颜姣嘴上说着心里绝不可能想的话:“谁要管你怎么办,说我考虑不周,你可尽管去找一个对你百依百顺的,唯命是从的,来缠着我做什么?”
她就是一个做事欠考虑冲动的人。哪里配得上清俊无双的首辅大人?
江秦哪里不知道她心里一点都不是这样想的,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可是,姣姣都把我的心偷走了,还要我去找谁?”
颜姣眼珠一转。
“姣姣,喜欢我吗?”江秦问,他觉得要是能用点美色让姣姣上钩,那也是可以的。
颜姣:“我记得,你在好久之前就问过这个问题了。”
是啊,好久之前问过,他也知道,只是总是觉得她离自己太远,自己也没有自信让她那双眼里只有自己。
江秦故意说:“姣姣那时是怎么回答的?为夫记不清了。”
他想要听她再说出那几个字。
“江秦!”颜姣大声叫他,声音带着不满,这人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记不得,他看过那么多年的书都还记得,自己的话不记得了。
“嗯。”江秦答应了,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还趁着她放松时解了她的衣领,又是吃干抹净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