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不来上朝,已是三日了,朝廷中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纷纷猜测,太子殿下此次一定病得不轻,以前可没有过这样的事。
就在群臣这样想的时候,门外听见一声:“太子殿下到。”
李元从门外走来,穿着他一贯的服饰。他看了看坐在帘幕后的江秦,躬了躬身。
江秦轻轻点头,江秦想李元这是终于想通了?
因这里是朝堂,有些话也不方便多问,许多大臣看着李元,想问的也只好等到早朝结束后再问。
随后就是各个大臣对朝政发表自己的看法,要是遇到什么决定不了的就大家一起讨论,看大家的意思。历朝历代沿袭下来一直如此。
下朝以后,李元向各位解释:“这几日确因为感染病痛,未能及时上朝,本宫在此向大家说声抱歉。”
“太子殿下没事就好,我等岂会怪罪。”
说这话的是尹相。
其他大臣也点点头,他们没有这种想法。
江秦不管他们在说什么,下朝以后他还有一堆事等着做。
李元和中人寒暄了几句,就回到太子府上,询问了御医颜露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那人说:“太子妃身子还好,目前胎儿也还好,太子妃喝了微臣等调配的药之后,孕吐有所好转。殿下不必担心。”
李元说:“这样就好,本宫就放心了。下去吧,要是太子妃有什么状况,随时过来告诉本宫。”
那御医领命下去。
李元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茶,惊讶发现茶水温热,一看就是才换过不久的,能做到这样心细的,也就只有青鸢了。
他拿起茶杯饮了一口,李甫对他说:“殿下,红芝来了。”
“让她进来吧。”李元说。
红芝走了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跪下,“请殿下责罚。是红芝办事不力。”
李元笑了一声:“你是说徐山的事吧?起来吧,本宫没怪你。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红芝还是觉得有自己的责任,执着的跪在地上:“我没想让他死的,是他喝了酒,趁着我没注意,那我的衣袍蒙住脸,等我发现时,他已经死了。”
殿下说了徐山还有用,没想到自己疏忽让他死了。也有可能是她下的药有些过量了,还有徐山自己不争气,天天窝在女人堆里,这样能活得长才怪。
李元见她不起来,笑了笑:“本宫知道了,起来吧,跪着像什么样,不怪你,他死了,本宫就可推荐手下人顶上。这可是件好事。”
听他这样说,红芝这才起来。
李元吩咐红芝:“你先别离开徐山身边,免得引人怀疑,把他葬了再回来。”
红芝点头:“殿下,我去了。”
她走了以后,李甫大胆问:“恕属下大胆,殿下可是想通了?”
李元摇头:“想不通就不活了吗?本宫还没这么脆弱,不过这事既然来了,就来吧。”
这是他无法拒绝的事。
李甫笑了:“属下以为是青鸢姑娘的缘故。”
李元摇头,眼神不知看向哪里:“要是她也能如青鸢一般乖巧,本宫就心满意足了。”
李甫疑惑,殿下话里的她是谁?是太子妃,可是不太像,是不是那位?
他记起他来要说什么了:“方才太子妃身边的婢女来请殿下去看看太子妃,说太子妃有些想念殿下。”
“昨日不是才去看了?”李元说,“晚上再去吧。”
去这么多次做什么,这几日他可是有不少的事要去做,而且这种事自己陪着也不顶用啊。
李甫也觉得,太子妃是有点娇滴滴的,自从怀了孕就是这样,这话她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有婢女哭着从宫殿跑出来,有人问她怎么了,她说:“我只是替太子妃梳头的力道大了些,太子妃就把我撵出来了,还让婢女打了我几个耳光。说要是再有下次,就把我浸猪笼。”
青鸢从外面买了些药材回来,她是打算要为殿下熬一些养神的参汤,还没回去就见一个婢女哭哭啼啼的,是太子妃让人动了手。
听了这句话,她叹了口气,对那位女子说:“别哭了,在这里哭要是被太子妃看见了,还会有更重的惩罚,我那里有些祛瘀消肿的药膏,你跟我去涂一涂吧。”
“谢谢青鸢姑娘,你真好。”那姑娘顶着一张猪头脸说。
一路上青鸢说:“太子妃是初次有孕,脾气大些也是的,你不要多想。”
她看得出之前太子妃对怀有身孕的渴望,如今愿望实现了,高兴也是难免的。
那奴婢手都不敢碰自己的脸,苦笑:“奴婢哪里敢多想,咱们为奴为婢的能有什么资格多想,只是那耳光实在打得太疼了,奴婢怕被打死,才跑了出来。青鸢姑娘,为什么太子妃没有你这样的脾气。”
青鸢无奈一笑:“我跟你们一样,为奴为婢的,这辈子都是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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