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扭过头去,黑瞳中不带一丝感情。
南琴还是摇头,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神却异常的坚毅:“杂志社里面的事情,我必须要……”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顾季按在了床上:“你找死,是吗?”
他再没有更多的好脾气来周转南琴,所有的事情都为她安排好了,只是想要让她休息一下,她都做不到。
这女人,难道就不能感受到他的好意吗?
因为愤怒,顾季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戾气,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劲,正好捏住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南琴呲牙咧嘴:“疼,你松开我。”
无用的挣扎只会增加伤口处的疼痛,南琴最终还是不再动弹,看着顾季,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杂志社那边的事情,我不能够放下,对不起,顾季,我必须要去。”
顾季翻身压上来:“看来你精力好得很,要是真想要出院,可以,先接受我的检查,我证明你好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检查?怎么检查?
南琴正想要问,就感觉到顾季的手正顺着腰间缓缓往下滑去,呼吸中多了几分急促:“用我的方式……来检查。”
轰,南琴一张脸爆红,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她慌乱的挣扎,说道:“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病人。”
说完这句话,南琴却猛地愣住了:“她刚刚,好像被下套了?”
果不其然,一抬起头,就看见了顾季微勾的嘴角:“既然是个病人,那就好好休息,我让护工专门陪着你,我要去上班了,下午过来。”
说完这句话,就朝着外面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又折返回来,一本正经的:“如果你敢偷偷跑出去,我就让照顾你的医生和护士,全部滚蛋,连一个病人都看不住,算什么本事。”
“你……”南汽语结,瞪着一双美目,顾季你无耻!
他怎么可以拿别人的安危来威胁她呢?真要是因为自己害得别人没有了工作,那就真的罪过大了。
顾季不置可否,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只要能够让南琴好好待在这里养病,什么都好。
等着顾季离开,南琴还是摸索着从手提包里面找出电话,刚一打开,就瞧见好几则乔白打来的电话。
咬着唇,犹豫片刻,还是拨了回去。
毕竟是乔白帮了自己,这次要不是乔白,她说不定早就死在马路上了,更不要说杂志社的样刊是否能够准时送达印刷厂。
才响了两声,乔白就飞快的接起来电话,喂了一声,紧张的问道:“小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南琴说着,沉默了一下,又说道:“谢谢你,乔白。”
电话那头的乔白松懈的表情再次绷紧,指节握得有些泛白,嘴角的笑意略显苦涩:“小琴,你不用这样跟我客气的,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南琴还是在客气着:“哪有那么多应该,要是不认识的人,可能就直接走掉了,摊上这种事情很麻烦的,乔白,身为朋友,我真的很谢谢你。”
从开始到现在,南琴都一直在强调着他们之间的身份。
他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