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欢立即从他身上移开,眼神有些躲闪,如果细看定能发现她莹白的耳垂通红。
“你怎么不看路啊?”
“嘶。”迦夜痛呼一声,没来得及回复茯欢。
茯欢看着他紧闭着眼,心下一慌,急忙问道:“摔到哪了?”
迦夜睁开眼来,张了张唇没说出话,似是难以启齿。
茯欢眉心动了动,语气越发焦急:“你摔到哪了?”
迦夜摇摇头,挣扎着就要起身,不料却扯到痛处,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又痛得坐在地上。
茯欢见他逞强,心思一转,双臂故意攀上他的脖颈,勾唇一笑:“小夜夜,哪里疼?嗯?”
最后那一个上勾的尾音使得迦夜心弦一动,面上的红晕越加艳丽。
“小爷我没事。”迦夜避开她炙热的视线,手却下意识地捂向身后。
看到迦夜的举动,茯欢已然明白他到底摔哪了,脸也不由得红了几分:“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把你裤子脱下看看吧。”
迦夜闻此,大声嚷了一句:“喂,你这女人好不害臊。”
茯欢用手捂住他的嘴:“吵死了,待会有人经过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迦夜瞪大双眼表示控诉。
“我先扶你起来,我们慢慢走回去。”茯欢扶起迦夜,让他倚着自己。
迦夜突然问道:“你不是要去驭猎场?”
茯欢无语:“事情有轻重缓急,你这副样子如何跟我去?”
话罢,她瞅了迦夜一眼,虽然这厮脾气不好,但卖相还过得去。
“改日我再求爹爹进宫便可。”
好不容易扶着迦夜回到原点,茯千夜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这是?”
茯欢尴尬一笑:“迦夜和我摔了一跤,便先回来了。”
茯千夜点了点头,让侍从扶着迦夜坐进马车,这时他才注意到茯欢的手臂有一道血痕,刀口虽浅,但也漫出了血渍。
“是谁伤了欢儿?”茯千夜面色一沉。
茯欢摸摸鼻子:“爹爹是我自己不小心刮伤了,别担心。”
茯千夜闻言,紧绷的心弦这才放松下来。
而一旁的迦夜凝视着茯欢,似是对她隐瞒莫欣岚一事感到不解。
回到王府,茯千夜给茯欢的伤口上好药以后,便回了长榆院处理事务。
茯欢去风月阁的小厨房做了一些酱香饼,准备拿去给迦夜。
“傲枝,你那可有治摔伤的药?”
“有化瘀膏。”傲枝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药瓶来递给她。
茯欢接过化瘀膏,向傲枝询问了一下迦夜住的院子,便急匆匆往外跑去。
迦夜的院前同样放着一块空牌匾,茯欢看了一眼便走入院中。
轻轻敲了房门却无人应答,谁料她一推开门,却被迎面而来的物体吓到。
“出去!”
茯欢也没在意,朝里屋走去:“臭小孩受伤了脾气还不小。”
迦夜似是没想到茯欢会来他院中,一时间有些惊疑:“你来干什么?”
茯欢坐到桌前,把食盒放在上面,撑着下巴笑道:“自然是关心你。”
迦夜撇撇嘴,嘀咕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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