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月光此时正好,眼前小院子的模样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就像是普通的农家小院,一间小屋、屋外的水缸、还有篱笆,倒是给人一股宁静的感觉。篱笆把小屋围起来,只在正前方留下一个小门。透过小门看过去,能看见简陋小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含梅居’三个大字。
“梅花儿呢?”白季柯张望许久,纳闷道。
“这不是夏天么。”年江淡淡说。
“梅花树都没有还含梅居。”白季柯不屑道,“什么烂名字。”
“行了行了,小心点儿,我们进去吧。”眼前的门大开着,一副请君来访的意味,杨徹慢慢的把两把短刀都拔出来,递给年江一把,示意两人小心。
年江谢过,抬着灯笼,走在两人中间。
院子空旷的很,有埋伏的话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一片都是原野,只有比较远的地方是一片漆黑的树林,或是他们来的路上走过的树林。有埋伏的话只会在远处,之前走过树林,应该没有埋伏了。
刚走进篱笆门,白季柯伸出手用剑挡了一下,两人望过来,他环视着四周,“你们进去小心点,我在外面看着,小心包围。”
“别,他们拿的你的剑,我去望风,你跟小江进去。”杨徹按住剑身,淡淡说道。
“好。”白季柯颔首,三人分开,杨徹冲院子里走去,白季柯年江两人大步走进房屋。
年江心下知道在屋里是不会有埋伏的,不过白季柯想着去外面望风也是不无道理。
两人放轻脚步,戒备着走进屋里。头上传来几声清响,是杨徹上了屋顶。看来院子里没有异常。
屋里空旷的很,月光透过窗户架子照进来。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里面什么都没有,窗户上一层厚厚的灰也窗户纸都没有糊上去。
前面一个角落里没有光照进来,因为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的缘故什么情况一眼就能瞧得一清二楚,所以前面漆黑的角落怎么看嫌疑怎么大。
“是谁?出来!”白季柯眼尖的看着黑暗中有一个轮廓,大喝道。年江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定睛一看,是一串头花。
也许是先入为主,那个身影在他眼里就和阿榕没什么两样。
黑暗中果然有什么动了动,白季柯紧张的握紧剑,剑刃在月光下泛出冷光。
一个人影缓缓漫步而来,终于走到光线下面,冷冷的月光打在她面无表情的的脸上,凭空渗出一股子寒意。
“姑娘?”白季柯皱眉,剑指着对方。他认出这是前些天认错人的姑娘,不禁疑惑的叫了一声,然而没有放下半分戒备。
“公子。”固然是阿榕。阿榕朝两人缓缓行李,然后递上一封信。许久没有人接,年江也不好的暴露自己,就见阿榕微微张开嘴,道,“主人乃是云宗大长老,现已逝去,有遗愿想要拜托公子。信封里有一切,没有任何机关。”
“云宗?”白季柯念着,以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还是年江靠近,小声给他说了云宗的意义。
“机关师!奇门遁甲!”听完解释,白季柯惊讶。他顿了顿,与年江小声交谈一会儿,没有接过信封,问道,“外面的傀儡怎么回事?”
“主人收下最后的傀儡,防御外敌所用。”阿榕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
“你也是傀儡?”两人对视一眼,年江上前拿过了信封,听得白季柯如此问道。
“是。之前窃了公子剑的女子也是,本想寻求公子帮忙,可公子却离开了。”阿榕一板一眼的说,她没有语气可言,可是白季柯听得是尴尬无比。
“还不是你们速度太快……”白季柯摸摸头,突然拔高音调,“等等不是你们叫我在天様城见的吗?”
“傀儡叛变。”阿榕说。
“噢。”白季柯抓抓头转身看着年江,年江此时已经把信封打开了。白季柯拿过灯笼举起来,年江展开里面的纸对着灯光,两人就这样看起来。
年江小声的念道:
“老夫名为贺烨,乃是云宗第八十二代弟子,幸得宗主看中得长老一位。贺烨一生不求名扬天下,只愿收住云宗。想云宗百年前也是一大宗门,慕名而来者何其之多,现如今宗内弟子不过五人。云宗衰微,少主尚小不可归为,宗主早逝,万万不可让这份传承断与我代之手,此乃罪过。进来天下动荡,有一异教兴起,名唤‘明鹤门’,不魔不正,欲谋我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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