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我们又去哪里找雄鸡寨所在的位置。难道真的要向大海捞针一样在这苗疆大山里乱窜么?
乌果摸完我的额头后,又是一把将我的袖子撸了起来,当看到我的手臂上的巫骨印纹身的时候,他整个人神情都变了,我顿时咽了口口水。
但幸好的是他没有深究,反而将手又在我肚子上不断揉了起来,半刻后,他抬起头,对一旁的阿朵说:“阿朵妹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这几位说。”
阿朵乖巧的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我悄悄与蒋天阳对换了眼色,让他见机行事。
“呼。”乌果吐出一口气,严肃的说:“我看几位不简单啊,不是普通人啊,你们来我们寨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硬着头皮说:“我们真的只是想打探一下雄鸡寨的位置,我确实是深有隐疾,需要雄鸡寨中的高人救治。”
乌果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在理,我虽然没查出你这身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但确实感觉道你肚子里有一种类似蛊虫的东西,不过那东西邪气的很,恐怕雄鸡寨的人也无能为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觉得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于是道:“其实我身体里的这玩意是一种类似于尸丹的东西,这玩意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倒是有点耳闻,不过那东西不是我苗疆所熟悉的,应该是你们所谓道门之中的东西吧。”
我继续道:“其实此去雄鸡寨,我是想寻一位叫做常凤九的高人,据说他有本事能够帮我。这位大哥,我们四个真没有什么歹意,就是想去雄鸡寨,等打听到了具体的位置,我们这就离去。”
乌果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其实我们这个寨子按照你们汉人所形容的,是个生苗寨子。但我们这寨子实际上也有不少熟苗存在,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我们寨子与雄鸡寨有联系,我之所以懂得蛊术也是因为我的阿爸是雄鸡寨的人。”
听到这我顿时乐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个乌果居然是半个雄鸡寨的人,如果有他帮忙的话,去往雄鸡寨找到常凤九前辈岂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们所说的常凤九我也听我阿爸提过,他虽不是我们苗人,也不是雄鸡寨的人,但却与寨子中的几位老人有旧,所以从十几年前就在寨子中居住了。”话说到这,乌果顿了一下,“不过你们来的不是时候,现在苗疆不太平,新蛊王即将出世,雄鸡寨早在一个月前就与我们寨子断了联系,就连我阿爸我都联系不到了。即使你们现在去到雄鸡寨,恐怕还没有等见到常凤九,早就被人下蛊致死了。”
听他说的严重,我顿时有些失落起来,一旁的蒋天阳却叫道:“新蛊王!这苗疆蛊王难道去世了?”
蒋天阳的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什么苗疆蛊王,没听他说过啊,这蛊王又是什么人?他的去世就能引起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乌果看了一看蒋天阳,估计没想到这货反应这么大,“你知道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