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多了。
两个人开始无所不聊,从人生谈到事业,再谈到家庭,最后又谈到了爱情。
“兄台成家了吗?”李轩问道。
“还没呢!”张东锡说完狠狠地连喝了三杯。
“兄台有心仪的人吗?”李轩继续探询。
“有是有,但那人却犹如天上月、镜中花呀!可见不可得呀!”张东锡又喝了一杯酒,这杯酒感觉犹如苦水一般难喝,眉头都皱得可以拧出水来。
“只要是人,兄台你想要,就可以要得到!”李轩坚定地说。
李轩一阵触动,低声问道:“真的?皇上的妃子也可得?”
“当然啦!”李轩低声问道,“是哪个妃子,令兄台神魂颠倒呀?”
张东锡转头向四周看看,然后附耳低声说道:“是皇上的宠妃柳真真!”
“好眼光!”李轩比起大拇指,夸奖张东锡道。
“兄弟,别取笑我了!”张东锡摇了摇头,“我这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不,兄台,你要相信兄弟的话。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接下来,他们看到有人吃饱离开了,便换了一间包间。
李轩叫张东锡把珍妃近来的情况描述一遍。
张东锡把珍妃平时在海棠花园里,练习吸取海棠花精华的事告诉了李轩。
李轩听完点了点头,满脸微笑地说:“兄台,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怎么弄?”
“我们家有祖传的香消玉殒粉。你把她撒在海棠花瓣上,不可太多,多了花朵就先蔫了。大概这么多就够了。”李轩说着用手比了一下。
“那珍妃岂不是会死了?”
“不会的,但他会毁容!”
“毁容!”张东锡满脸疑惑,不断地摇头表示不可理喻。
“只要毁容了,寿帝便会休了她,你的机会就来了。”李轩说完看着张东锡的表情变化。
张东锡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悠悠道:“也是,要不我这癞蛤蟆哪有机会呀。”
“可是,就算她被休了,也不会看上我呀?”张东锡马上又打退堂鼓。
“兄台,我家祖传还有一样解药,就是专解香消玉陨粉的毒性的。”李轩看到张东锡的眼睛忽然一亮,便继续说,“只要你救了珍妃,帮珍妃解了毒,试问能把毁掉的容貌恢复如常,哪个女人会不感谢救命之恩?而且你一旦把你一直以来对她的仰慕之心,向她表白,她为了报复抛弃她的人,还不以身相许吗?”
张东锡听到这里,头已经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欢快!
于是,便有了后来珍妃的中毒事件。
可是,事与愿违,寿帝并不像李轩说的那样抛弃珍妃。
而是对珍妃更加的呵护有加!
还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珍妃的病房。
张东锡空有解药,也没法讨得美人芳心!
又不能主动奉送解药给珍妃,否则就暴露了自己犯罪的事实。
后来,寿帝为了离开伤心地,命令游船开到了莲池这边。
张东锡还是像往常一样到附近的酒馆喝酒。
李轩也像鬼魂一样跟了过来。
两人在一起喝酒吃饭,一起继续想办法要弄到珍妃。
可是珍妃因为练荷花不死神功后,毒也解了,人也变得更加漂亮了。
张东锡觉得希望更加渺茫了。
正在他患得患失之间,荷花仙子找上门来,要寿帝赔偿荷花。
并指认荷花的死因就是珍妃身上的芳华尽散引起的。
李轩认为机会到了,便教张东锡散布谣言。
咬定珍妃是狐狸精。
害得皇上众叛亲离,民愤冲天。
为的就是倒逼寿帝从此休掉珍妃。
那么,张东锡就又有了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