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晓,我觉得你应该报名”,他还有些喘,却来不及缓口气,急急说道。
白梓源很不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态,一方面他恨那春晓,恨她给他带来屈辱转头却又忘得一干二净;另一方面,他又放不下她。
就好似上午他远远的看到三个女生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胶着在她的身上,怎么挪也挪不开。他会不自觉的为她着想,甚至想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她。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对她说两个人不要再有交集,那春晓做的很好,他能感觉出她的回避和疏离。
可是她越是这个样子,他就越想靠近,越想靠近。
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以前的伤疤还没有好,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让她再狠狠的给她一刀子。
“谢谢,我对知识竞赛真的没多少兴趣”,那春晓对于他能特意跑过来跟她说这话还是很感激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白梓源蹙眉,还想再劝,嘴唇翕动了几下,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倒是一张脸憋的通红。
这个样子的白梓源,和往日对她横眉冷对时完全不同。同学一年,她对这个话不多但是很有责任心的同学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很正直,谁对他好他一定会对人家加倍的好。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对她,准确的说是对原身有这么大的敌意呢?最开始她觉得这个问题于现在的她来说无所谓,所以并没有深究。
后来等她想知道原因,主动问他的时候他却让她自己去想。她没有原身的记忆,又不认识原身的朋友,根本不可能想起这些事情。
两个人无言相对了一会儿,白梓源的电话响了,是靳思浓打来的,问他一个洗手间怎么去了那么久。他的电话收音不好,靳思浓的话全被那春晓听了去。
白梓源嗯嗯啊啊含糊过去。挂断电话朝那春晓点点头,又如来时一般跑了回去。
之后的一个星期,张雪梅每天都来市区上课,上完课就会给那春晓打电话。找她出去玩。
这么热的天,出去一两次还好,天天出去谁受得了。那春晓不想出去,就叫张雪梅来家里玩儿。
张雪梅第一次来蓝彩这边,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光是小区的绿地她就夸了半天。
“你们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么一大片草地上除了草什么都没有。”
“草地上除了草还能有什么?”那春晓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镇的饮料递给趴在阳台上往下看的张雪梅。
“种菜啊”,她瞪了那春晓一眼,好像那春晓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似的,“你没看我们那边,都恨不得把马路上的水泥启了种上菜,还能留这么一大片地种草?”
那春晓没见过,想象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张雪梅严肃下来。又叹息道:“你们有钱人就是好,吃得好住得好,什么都不干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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