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根本就没法用……”
郑嬷嬷说了一大堆,苏玉徽总结下来就是她们需要钱,但是她们很穷!
“唔……”苏玉徽想着自己那可怜的家底,道:“母亲既然为晋候府的嫡长女,嫁给父亲,总该有陪嫁吧。”
郑嬷嬷道:“有是有,但是……”
紧接着无情的打断了她的希望,“在如夫人那里掌管。”
苏玉徽冷笑一声,这沈怜倒好,夺走了属于谢婉的一切,连晋候府的嫁妆都独吞了!
沈怜故意在吃穿上为难苏玉徽,明里虽然做得光鲜,但是暗中克扣,根本就让人拿不住错处。
而在家中,宣和郡主虽然将她从宅子里接了回来,但是对于她这枚棋子却并不怎么上心;苏显更不用说,下朝回来基本是在沈怜的院子,只要苏玉徽在家中安分,不过是可有可无罢了。
比起不带眼的苏玉徽,得了皇后青睐的长女苏明珠才是他的掌上明珠。
苏明缨前来寻苏玉徽的时候,见天气这般冷霁月居中竟没生炭火。
“二姐姐,你风寒才好,屋子里怎能不生火啊。”苏明缨冻得牙齿打颤道。
苏玉徽有气无力道:“那黑炭一烧便就是一屋子的烟,还不如不生火。”
苏明缨不解道:“府上用的都是银丝碳,哪里来的黑炭啊。”
待知道是沈怜有意为难之后,苏明缨看着苏玉徽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小声道:“让碧烟从我院子里拿些炭火来吧。这冬天的不烧地龙可不行啊。”
苏玉徽本是怕冷的,这几日屋子里没生火,那小银环都冻得冬眠了,是以并没有同苏明缨客气。
比起宣和郡主,苏明缨简直不要太顺眼。
“二姐姐,明日皇后在宫中设宴,母亲不去,我们到时候一起可好?”苏明缨喝了口热茶道。
苏玉徽不解:“宫中设宴?”
见她这般,苏明缨也觉惊讶:“皇后下帖子的时候点名让你参加的,你难道不知吗?”
苏玉徽冷笑,她还真不知道呢。
不过沈怜应当不会这般大胆子吧,皇后都下旨让她进宫了,她还扣着不让人去?
二人正说着话呢,却听外面碧烟进来回话道:“小姐,夫人命人送了东西来,说是明日前去参加宫宴的衣物。”
明日便要参加宫宴,今日才将衣物送来;且她从未进过宫,根本不知宫中规矩,沈怜也未跟她说规矩。
这沈怜,真的生怕她明日在宫中不犯错呢!
苏玉徽勾唇笑了笑,吩咐道:“将东西呈上来看看。”
沈怜让人送来的是一件玫瑰红湘裙,一枝海棠缠枝簪。
只粗粗看过去,却见那红色湘裙看起来颜色鲜艳,但是苏玉徽的眼光何其挑剔,便看出那用的布料却是中等偏下的;那海棠缠枝簪,却也不是实金而是鎏金的!
这也符合沈怜的作风,暗中苛刻,表面的功夫却做的漂亮。
能参加宫宴的都是汴梁城中贵人们中的人精们,若是苏玉徽当真穿这一身前去参加宫宴,也不知要被多少人嘲笑眼皮子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