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楦姐儿问她:“方才那两个男人,你认识不成?”
“什么男人?在我的屋子?”
楦姐儿坚持说,周雅楠带她飞到云层上,还见到了一个银发男人和一位灰袍男人。
“傻孩子,你莫不是在做梦?我们刚才一直都在我屋子里商量中元节的事情啊!而且……我根本没办法飞到云层那么高啊!”
这一切都让楦姐儿难以接受。
中元节的事情确实有商量,但那是昨日的事情了。难道说,周雅楠是失忆了?
楦姐儿不动声色,找了些话来试探她的姐姐,发现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在晚些时候,又把娄望舒叫过去咬耳朵:“喂!我问你啊!若是我姐姐从高处摔下来,会不会把脑子摔坏了?”
“诶!脑细胞是比较娇贵的。摔坏还真有可能。”娄望舒跟她咬耳朵:“只不过,你说你姐姐失忆了嘛!引起失忆的原因有很多种。最常见的,应该是选择性失忆。可能是一些比较让人痛苦的过往。而机体出于一种自我防御的目的,会自行选择忘记这一段创伤经历。”
楦姐儿真希望娄望舒不曾跟她说起这一段。她现在心里痒痒的,直想着把周雅楠的这段见不得人的过往搞清楚了,早就不在意娄望舒在同她分析什么。
娄望舒一口气又说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她的演讲:“我去教赤火做海鲜饭去。你们可以尝尝鲜。”
赤火和娄望舒签订的协议的其中一条,便是娄望舒必须教他做一百零八个可口菜肴。
“噢!”楦姐儿随意应了一声。这可不是她往日的风格。之前,周雅楠招呼她吃好吃的东西,她可高兴啦!娄望舒一眼便看出她今天的兴致不在吃喝上。
待娄望舒消失不见,楦姐儿重新将自己的占卜一套龙拿出来,打算问卦。
她这次胆子太大,竟在白天占卜(平时她都是在梦里占卜,或是叫丫头看门)没防住张氏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不由分说,便将她的工具没收了。
楦姐儿觉得委屈,扁了扁嘴要哭。
她不知道张氏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又不是偷看春宫之类,何必如此动气呢?
她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了。
张氏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并没有丝毫心软,冷冷道:“你看看,好人家的女儿哪一个是研究这个的?你怎么不向你姐姐学一学?你姐姐是怎样的,你又是怎样的!”
前半句,楦姐儿真的听进去了,可后半句实在是不中听。母亲单是说她也罢了,何必扯上别人,倒显得她不如人家似的!
楦姐儿把脸一沉,嘴撅得可以挂一个油瓶。
哼哼!她不过是不屑于做那搬弄是非之人。若是张氏知道周雅楠背着她做的那些事情,想必会后悔对自己的亲生女孩子大嚷大叫。
她学的巫道还在正统之中,周雅楠还和鬼打交道呢!什么歪门斜道的路子!
张氏却是忽然流下泪来:“好孩子,娘知道你喜欢这个。可是,那些算命的,泄露天机太过,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啊!”
楦姐儿大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