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冷冷吐出这句话,舒曼雪一时误以为他不会计较这次的事,明眸不由微亮,可是还来不及转化为喜悦,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霎时惊惧不已。
雷子骞低沉的噪音渗着一冰冷,让舒曼雪只觉如坠冰窖,眼前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季,通知警方!”
季铭微挑了挑眉,轻吹了声口哨,嘲讽地看了眼舒曼雪后,转身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不,不可以,我不要坐牢!”直到此刻,舒曼雪终于感到切实的害怕和恐惧,她惊恐地大吼道,随即猛力地扭动挣扎着要挣脱男人的钳制,赶紧逃离这里,她绝不要去警局,她不能坐牢!
可惜,她此刻挣扎的力道注定如蚂蚁要撼动大象般毫无用处。
雷子骞扣住她手腕的力道越发加重,将她拉到眼前,侧首在她耳畔落下阴冷的话语,“你以为只有坐牢那么简单?舒曼雪,我一再警告过你,不许伤害我的女人!既然你不肯收手,那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舒曼雪大睁着双眼,怔怔地望着男人阴冷如地狱使者般的绝情俊脸,那双沉暗的黑眸里满是阴霾的狠厉,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起来,再也无力挣扎。
她紧咬唇,小脸上满是惊惧的恐慌和害怕,似乎能预见到男人报复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定是可怕无比。
她猛力摇着头,整个人越发挣扎起来,但是下一刻,颈侧一阵剧疼传来,她大睁着惊恐的双眼,最后看到的是男人无情冷厉的俊脸,而后缓缓合上眼,浑身霎时瘫软下来,无力地倒落在身后的沙发上。
看着突然陷入昏迷的舒曼雪,贝晓柔秀眉紧锁,眼里满是诧异,她上前一步,不解地问着身旁的男人,“她,她怎么了?”
敲晕舒曼雪的雷子骞转头看着她,冷厉的眼神霎时柔和下来,“放心,只是在警察来之前让她安静一下。”
随即伸起大掌轻按在她的肩上,紧绷的俊脸线条缓缓柔和下来,低沉的噪音夹杂了一丝怜惜的心疼,“这件事你不要再想,我会处理好。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上楼休息。”
语毕,也不待女人回话,一手下滑,弯身蓦地将她横抱而起。
突然凌空的感觉让贝晓柔不由低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男人的颈项,颤着长睫轻抬眼,就对上一旁季铭饶有兴致的戏谑眼神,她不由微红了脸,急忙垂下眼,羞怯地焦声说道:“我可以自己上去,季先生还在,你放我下来吧。”
男人垂眼望着小女人羞涩的不好意思小脸,轻勾唇,黑眸里的光芒越发柔软,双手轻移,反而将她更往怀里偎紧,随即转眼看向好友,“季,帮我看着,我马上下来。”
季铭微挑眉,双手环胸看了眼沙发上晕倒的女人,眼里闪过一道嫌弃的光芒,随即转眼看向对面的两人,眼里闪过一道微光。
视线最后定在雷子骞身上,轻勾唇戏谑道:“你这样使唤我,先说好,到时你们结婚我可不会包红包,就当提前送你的结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