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跑了啊!”
徐鸫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跟江柏同学分享了下,顺便问问他的进展。
“哦,我这边进展等于零,那对双胞胎张口闭口都是商量商量,他-妈-的都是放屁,商量没个头了,就是想让我多耗几天,反正十里八外也没人能够比他们更了解这东西,明里暗里都让我给震云观捐钱,正应该听陆离的话,早点离开这里的。”
“等等,”徐鸫忽然有了个注意,“走之前,你想不想给震云观添点麻烦?”
江柏本就有些气呼呼的,被浪费了这么多天不说,还倒贴了不少钱,一听徐鸫的注意,立马决定跟他“同流合污”:“行啊,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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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明,茅山附近的天透着乌黑的亮,两个鬼鬼祟祟一胖一瘦的影子在过了晚上十点之后,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震云观的后门。
夜晚的山风凉的厉害,徐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徐胖胖,这么害怕你还来这里干嘛。”
“谁害怕了!”
“那你打什么哆嗦。”
“我冷!”
“切。”
震云观十点之后关闭观门,这是前几天他们总结的规律。但后门那儿,会派一个人值班,最令人讨厌的不是值班的道士,而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工作的摄像头。
像这种有钱的道观,别说摄像头了,有些地方甚至装了指纹门禁。
“东西带了吗?”江柏小声问到。
徐鸫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给我吧。”
两人分头行动。徐鸫从玄真观弄了点青线香出来,这种线香算是玄真观的特产,有安神助眠功效。但徐鸫觉得这东西简直堪比安眠药,几下就能让人困得直打呵欠。
玄真观的后面就是后山小路,都是石子道,走起路来咯吱作响,特别是到了晚上,光线不足,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跌下山去。
徐鸫不敢开手电筒,他提着一口气,踮着脚尖绕过小石子,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变小变小再变小,尽管如此,硕大的体型决定了声音大小,一个每当心,还是踢飞了眼前的石子。
“啪嗒”一声,本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小道士抬起了脑袋,往前望了望。徐鸫赶紧贴到山壁上,心跳飞速。
就在小道士即将走到自己身后,徐鸫有些着急了,冷汗蹭蹭蹭直往下掉。这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后门鬼鬼祟祟,说是出来散步还真没人相信。
所谓急中生智,徐鸫捏着手里的石子,猛地丢到了另一头。
小道士被另一头的声音吸引,走过去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回到了的观门口。
徐鸫松了口气,哆哆嗦嗦地拿出了青线香,拿出打火机点燃。
袅袅青烟不断地从山壁这头飘出来。徐鸫赶紧带上口罩,一手飞快地挥着眼,让它往观门的方向飘去。
小道士眯着眼睛嗅了嗅,意料之中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站起身再次巡视了一边后,心满意足地靠在关门口,闭着眼睛小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