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来了,看到两人正剑拔弩张。
砚尘和君翎越火药味十足不禁开口向季砚尘问道:“客官,这人是……”
季砚尘拢了拢胸前的衣袍遮住显露的春光嗤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用理会。”
船夫有些胆怯瞧了他们两眼后,不敢再待下去,迅速离开。
君翎越看到船夫那一刻,心里的疑虑消散不少,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存在着隐隐约约暧昧气息。
“陛下,摄政王来了,我们是否请他喝杯茶在走?”
顾卿落心脏还在鼓跳如雷,刚刚君翎越的声音吓得她全身软透了,没作出任何反应,再等回过神来时,季砚尘已经帮她擦净身子,拿过衣袍为她披上,迅速还帮她挽了个发,贴上小胡子,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两人在船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第一次清晰看到一个男人偷情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一丝不苟的,第三者都来捉奸了,他还能气定神闲帮她整理,这男人心脏了得,此为男人楷模!
顾卿落眨了下眼眸,呼吸也慢慢调整好,拍拍身旁的蒲团笑着问:“摄政王,要不一起喝杯茶再离开?”
“摄政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得喝杯茶再回去才不会辜负这幽静的荷塘夜色?”
君翎越看了眼顾卿落放在蒲团上的纤纤素手,指尖修长白皙,皮肤细腻,骨节分明,他喉咙不自觉滚动几下,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心底渐渐浮现几缕旖旎心思。
季砚尘:“陛下,既然摄政王不坐,那臣坐,臣不会拂了陛下的好意……”
“或许摄政王看不上这夜深茶凉吧…”季砚尘在顾卿落身旁的蒲团坐好道。
底下的大手没闲着,抓过细腻白夷放于手中把玩。
顾卿落想抽出手,动一下就被他做坏的挠了下手心,这下让她打消了挣扎的心思。
君翎越忽视那缕旖旎,微微仰了仰头,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片刻过后又恢复了一惯的平静,好似刚刚对人起心思的不是他。
君翎越在顾卿落面前坐下,垂下眼睑问:“陛下与季大人这么晚了,在此处喝茶,真有一番情绪。”
顾卿落刚想说什么。
却被季砚抢先了。
他嗓音低娆,哑声道:“本官与陛下兴致一来,兴趣一和,相约与荷塘夜游了。”
“还与她探访了一番别的风味。”
顾卿落眼神立马变了,耳尖也升起薄红。
君翎越低声:“本王问得是陛下,不是季大人。”
“季大人不必代替陛下回答。”
季砚尘端起茶杯,浅浅一茗低笑声:“怪本官。”
“本官不该抢话的。”
他眼眸看向顾卿落,和善道:“陛下,您不会怪臣吧。”
“臣不是故意这么干的。”
抬上眸子,水雾的眼睛看着她,瞄了一眼君翎越,抿了抿唇:“摄政王该不会怪上臣了吧……”
顾卿落呵呵两声,暗中悄悄往他大腿狠狠揪了两把,看向君翎越似笑非笑问:“摄政王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怪季大人吧?”
“季大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急切了,年少气盛嘛,你体谅体谅哈!”
【间接意思就是骂你你老,你年纪大,请你闭嘴,懂我意思不?】
君翎越看着一脸委屈,似乎是自己欺负了他一般的模样的季砚尘,心底生出戾气,语气重了些:“季大人不懂得尊卑有序,本王也应体谅。”
“可是他三番两次惹本王不快,陛下理应警告他,不应任由他任性下去,以免带坏陛下您。”
季砚尘听到君翎越这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后,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到贱嗖嗖的模样:“陛下~摄政王好生惹人不快,他竟然骂臣任性,会带坏陛下您。”
“臣啥事都没干就被摄政王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臣委屈~”
“况且,陛下宠爱臣,看重臣,臣才有任性的本事在不是吗?”
“依臣看,摄政王在故意抹黑臣,嫉妒臣受陛下您看重而他不受陛下的宠爱,心生妒忌~”
“陛下~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正所谓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君翎越:……
呵,反过来又是他的错是吧!
第一次见男人的嘴巴这么毒,不留人余地,那副勾引人的姿态不去男风馆接客,可惜他的天赋了。
顾卿落听完季砚尘的话后,心底竟起了可怜之心,起了骂君翎越一顿的冲动。
【太她娘娘地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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