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一露面,杨武放下手头工作,立马赶过来。
小丁拿来早就准备好的档案资料,笑得格外殷勤。
“这些都是根据你的要求,筛选出来的。”
张回粗略看了一遍,资料上的一切内容已铭刻在心。
“就从他开始吧!”张回指了指其中一张资料。
小丁挠挠头,不明白怎么选择从这个案子开始,很普通的一个案子。
“好,小丁,你去通知家属,就说有事需要他们配合。”杨武一口答应。
小丁记下号码开始打电话,张回手持资料,仔细去看。
刘昌河,男,现年51岁,京市东平县小柳村人。
1992年6月13日因琐事与邻居发生争执,用铁锹失手将人拍亖,后逃窜在外。
“他家还有谁?”张回问杨武。
“有个老母亲。这事没多久,他父亲就去世了。他媳妇当年就改嫁,留下个四岁的孩子,今年有二十三岁了。”
杨武对这些资料门清,都不知道翻了多少遍。
“这眼看都快过追诉期,当年是我师父主办的,他退休时一直叮咛我,要我一定抓到人。”
“唉,只可惜到如今,也没有任何进展,这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小丁恍然,她选择这个案件的原因在于这个时间,而不在于案情是简单还是复杂。
小丁报告说:“电话没人接。”张回不以为意,直接去他家里。
为了保证张回的安全,杨武又指派了局里的散打冠军一起去追捕。
不过张回拒绝了,她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真不用浪费警力。
杨武拗不过她,只得同意,就让小丁跟着。
小丁开车前往东平县小柳村,一路无话。
车行两个多小时后,进入小柳村。
眼前的房屋陈旧不堪,屋顶的瓦片新的旧的层层叠叠,像是补丁一样。
窗户上钉着木板用来御寒,灰白色的木质门上,没有锁,一个铁环扣在门框上的铁环上,权当是锁门了。
这个家仿佛停留在了十九年前,任时光如何摧残,主人家拼命地缝着补着,不离开也不重建。
破烂陈旧得仿佛一场暴雨即可摧毁这个家。
周围四邻八舍,能搬的都搬走了,不能搬走的都离他家远远的。
村长抽着烟,瞅了瞅门:“估计是出去捡垃圾了,你们要不去我屋里等?”
“她孙子,刘昌河的儿子刘文去哪了?”张回问,老太太岁数大了,不能跟着他们奔波。
万一路上有个好歹,那责任谁负?还是得刘文去,年轻健康抗造。
村长叹气:“刘文这孩子,从小懂事也孝顺,就是学习上不行,加上他家没钱,很早就不上学,在外面混。”
“前些天说是去深城挣钱,把他奶托付给我就走了。”
张回眉头紧锁,这小的去了深城,就留下老太太在家,刘昌河也没有别的血缘亲人。
这下麻爪了,难不成真要带着老太太上路?
说话间,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来,手上拿着一个破旧的布袋。
袋子里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
村长一指:“她回来了。”小丁忙上前帮忙。
刘昌河的母亲今年69岁,长年累月的辛苦操劳,还有对儿子的日夜思念,使她比同龄人老得更快。
弄明白眼前这女娃娃的来意后,她瞪大昏花的老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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