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轻则被打个几板子,重则如小姐大婚当日那个丫鬟,被毁容不说还被扔出了相府自生自灭。
……
话分两头。
当绿鞘有意识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身下躺的木床在她稍微动动的时候还咯吱作响,她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精神百倍时在上面蹦几下的话,这床就会直接散架……
“水……水……有人吗?”
她嗓子干哑得厉害,就像在旱地上的鱼儿般,倘若再没有水的润泽,就会立即干涸而死。
“你醒了……”
一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笠的男子左手端着一碗水,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听不出来情绪,也听不出来音色。
“你~你是?”
绿鞘有些害怕,稍微往床内缩了缩身子,木床传来咯吱的响声让她更为害怕。
先不说这个人的装束,就是他身上的气息就让她害怕,那股阴冷的气息让她止不住浑身起了寒颤。
“你要的水……”
砰!
黑衣男人将水碗不轻不重地放在了床头附近的一张凳子上,不远不近,刚好伸手就能触碰到。
可绿鞘浑身没有力气,就算想要端水喝一口,也十分艰难。
“我……多谢……”
虽然暂时没有力气,可她也没胆子劳驾这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唯一做的就是向他道谢。
“不用,她在哪里?”
“啊?”
绿鞘不明白这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是为何,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说的“她”究竟是谁~
“南宫三小姐!”
黑衣人突然转身,朝外面走了几步,却没有离开房间。
“你找小姐干什么?”
绿鞘突然警觉了起来,这人究竟是谁,为何竟然问起小姐的行踪来了?他究竟是问真小姐的下落还是问假的那个的事情?
“你不用问那么多,只需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为何会在地牢里?”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她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贸然告诉他恐怕不妥。
“你放心,只要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好似察觉到了绿鞘的戒备,黑衣人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我……我怎么相信你?”
“要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还有机会在这里怀疑我?”
黑衣人回身,将凳子上的水端起,递给挣扎着起身的绿鞘。
绿鞘看着他的大手,他的食指背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奇怪黑色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