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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枯盏圣主是蝎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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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蝎子精从容的逃下雷音寺,来到人界自立门户。

    以观音菩萨之能,都连称近她身不得。

    在西游路上,蝎子精凭着一柄三股钢叉和倒马毒桩,连续挫败两次猴王和猪八戒的联手,自己一点伤没有,反倒用倒马毒桩扎的猴王和猪八戒哭爹喊娘。那三股钢叉应该便是戚落口中的双股钳,那倒马毒桩应该便是倒马刺。

    作为一个妖精,没有后台,战力强悍,她遇到了唐僧,不求吃唐僧肉长生不老,只求与唐僧共结连理,原来是因为她很早以前就跟金蝉子有了情。

    想想原著中,蜘蛛精与唐僧之间有不少的暧-昧描写。

    凌越记的最清晰的是,蝎子精对唐僧说:“愿做前朝柳翠翠。”唐僧回说:“贫僧不是月阇黎。”

    柳翠翠和月阇黎的故事,凌越当时特地查过,出自喻世明言,讲的是柳翠翠的前世是一个和尚,叫玉通禅师。因玉通禅师没有参加新任柳官人的接风仪式,官人生气,要羞辱禅师,于是指使**去诱惑禅师。**红莲扮作上坟的寡妇,被风雨所阻,在寺里过夜,夜深人静,借口天寒无衣,进了禅房,然后呻吟不住叫肚子痛。玉通忍不住问哪里疼痛,红莲答自己又肚疼的毛病,早先丈夫在世的时候,肚疼时丈夫就脱了衣服将其搂在怀里,用热肚皮暖冷肚皮,于是就不疼了。长老着了道,抱红莲入怀,身不由己,成就云雨。事毕,玉通和尚羞愧难当,沐浴坐化。后知道柳官人设计的真相,为报仇灵魂不散,然后阴错阳差投胎成为柳官人的女儿,就是柳翠翠。柳翠翠长到十六岁,父亲去世,家道中落,流落做了娼妓。这时候玉通禅师原来的好友月阇黎,告明柳翠翠前因后事,点醒柳翠翠。柳翠翠顿悟,回家烧汤洗浴,坐化而去。

    蝎子精说要做柳翠翠,明显意思是她曾跟人曾有过****而唐僧不愿做月阇黎,说明那个人不是唐僧。从种种疑点来开,这个人只能是如来。

    还有一段隐隐露出蝎子精与唐僧的关系:唐僧开口道:“荤的何如?素的何如?”女怪道:“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的是豆沙馅馍馍。”三藏道:“贫僧吃素。”那怪笑道:“女童,看热茶来,与你家长爷爷吃素馍馍。”一女童,果捧着香茶一盏,放在长老面前。那怪将一个素馍馍劈破,递与三藏。三藏将个荤馍馍囫囵递与女怪。女怪笑道:“御弟,你怎么不劈破与我?”三藏合掌道:“我出家人,不敢破荤。”

    蝎子精劈膜给唐僧,唐僧没有拒绝,甚至投桃报李,拿了一个荤馍馍给了蝎子精。此情此景,可怎么说的清楚啊。

    当然了,原著中类似的暧昧描写还有许多,不再一一赘述了。

    凌越理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蝎子精跟金蝉子有了私情,后来不慎跟如来有了****惹怒了金蝉子。金蝉子又惹怒如来,被如来打落凡尘,转世投胎,然后在讲经时推了蝎子精一下,蝎子精心怀不忿,扎了如来一下。如来派金刚捉拿蝎子精,结果蝎子精从容逃下花果山,回到人界称王称霸。

    这个逻辑似乎讲的通,不过问题马上又有了。蝎子精如果一直在西天修行,那身具佛功和佛宝都可以理解,但自己得到的阴阳玉佩却实打实的属于道家仙宝。蝎子精明显佛道双修,却不知是先修的道还是先修的佛,她的道法又是传自何处?

    凌越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蝎子精的道法绝不是近两三百年才学上的,至少有千年以上修为。很有可能在上雷音寺之前先修的道法,然后才开始修佛法。

    他灵光一闪,想道:莫非蝎子精是天庭或者道祖安排在佛祖身边的卧底。这种事情可绝非不可能的,要知道沙僧深究起来,就是如来安插在天庭的奸细。

    说起来,沙僧被贬流沙河只是因为打碎了一个玻璃盏,挺平常的一件事,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大多数人犯了这种错,平时玉帝估计只要笑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而到了沙僧身上,惩戒却变成了发配流沙河,每日用剑戳其心,这该是多大的仇恨多大的怨啊。

    卷帘大将品阶虽然不高,但却是玉帝身边的亲卫,出入都随扈在旁。这样的人,作为帝王一般都是尽力的拉拢,平日里小恩小惠不断。就是凌越前世的那些当官的,一个普通的司机都比大多数官员说话有用,就是这个道理。

    在这种情况下,玉帝先是想要杀沙僧,等赤脚大仙良言相劝后,改为贬到流沙河,每日用剑戮心。这只有一种可能,玉帝识破了沙僧的奸细身份。并且那个玻璃盏很有可能是在沙僧偷听玉帝讲话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

    既然如来敢在玉帝身边安插奸细,那玉帝在佛祖跟前安插一个半个的奸细也就情有可原了。

    只是这个奸细为情所困,千不该万不该,跟金蝉子有了私情,然后为了接近如来,诱惑如来有了*******蝎子精多少年来,一直在下界待的好好的,摩尼教碍于天庭,不敢明着捉拿他。直到安天大会后,摩尼教与天庭正式结盟,蝎子精才成了被牺牲的筹码。

    “若真是如此,这蝎子精还挺可怜的。”凌越叹道。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凌越又看向鹦鹉学舌的小六耳,道:“你能听到戚落的讲话,那你能不能听到渔夫的讲话。”

    小六耳脑袋再次转了起来,最后指向了西南方向,那里正是南儋部州的方向。

    “原来,这渔夫也去了南儋部州。他都说了些什么,离咱们有多远。”

    “他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听到了他的喘息声。至于距离有多远,这个我算不出来,我只能听出方位,嘿嘿!”小六耳不好意思的笑着。

    凌越摸着小六耳的脑袋,道:“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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