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云显毕竟跟着6国公在战场上待了两年多,两人又是父子,早就默契十足。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猜到了父亲大人的心思,即顺着6国公的话道:”父亲有所不知,小妹之所以能顺利回家,多亏了易水兄向二舅舅报信。算起来,易水兄还是阿沅的救命恩人。”
6云葭刚走到外间,便听见了爹爹和大哥这段默契十足的对话,不由的失笑。
她走上前去,对着易水道:”易水兄长,娘亲的身体怎么样?“
“无大碍。”易水道,默了默,他又抬眼看着6云葭,神色坚定:”我能治好。“
易水最后选择留在6府。一来,他来京城已有半年,身上的盘缠早就花光。二来,他本就是孤儿,天下虽大,却何处都不是他的家。
6府里有阿沅,能有相熟之人相伴,已是此生幸事。更何况,阿沅娘亲的病情实在蹊跷,身为医者,他理应治好病人。
6国公很是高兴。这年轻人瞧着和云显差不多大,医术竟已如此高,想来以后的造化必不会低。看来看去,他不禁起了招揽的心思。只是他并不急于一时,那小子的品行如何,他还要好好的观察观察。
谢氏服了易水开的药方,嗓子好受了不少,不似先前那般瘙痒难耐,只有咳出来才能好受一点。
入夜之后,谢氏便歇下了。而6国公见谢氏睡得安稳,提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为谢氏掖了掖被子,随后才猫着步静悄悄的出了屋门。
百允院的垂花门前,6云显赫然站在那儿等着自家父亲大人。
6国公快的走近,低声道:“可查出什么来了?”
6云显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很是不快,他道:“我到今日才知道,原来高大夫不是我6家的大夫,而是二堂叔一房的。”
6国公皱眉:“何意?”
6云显却道:“父亲,你让我去跟踪高大夫,是不是早就料到他有问题?”
今日下午的时候,青姨拿着易水开的方子去熬药,她走后不久,高大夫便带着小厮来了百允院,小厮的手里端着熬好的药。
6云葭却从心底里不相信高大夫,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端起药碗急急道:“我去给娘亲喂药。”
却刚走至屏风处,6云葭脚下一崴,站立不稳,哐当一声把汤药洒了一地。
看着地上的污渍,6云葭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可她的脸上却挂满了急切,转过身来歉疚道:“对不起高大夫,我不是故意的。”
高大夫却没有暴跳如雷,他转过身吩咐跟着他的小厮道:”再去熬一碗。“
语气之冷静,让6云葭甚为诧异。
分明她前回找高大夫的麻烦时,高大夫还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难不成是因为今日爹爹和大哥都在?
6云葭不免又看了一眼高大夫,只是这一眼,她却确定了,不是。
高大夫面上看着冷静,可是他的面色却有些苍白,看起来更像是强作镇定。
6云葭都能现他的不对劲,常年带兵打仗见过无数人的6国公更是对高大夫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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