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气象的人家。”
“见识?我可真的是‘见识’了呢!”欧阳宇心中暗想起那日板子,沉默不语。
张之山还以为触动了欧阳宇的心事,改口道:“不知你最近想做什么生意?”
“还没想好,准备先出来走走看看,这不,今天先跑老哥这里来了。”欧阳宇笑道。
“哎,我这里也堪忧啊,也没甚只得告诉你的消息。”张之山微微一叹。
“老哥,你守着酒楼,那消息自是源源不断,南来北往之人一人给你说一句,都够你听出一箩筐消息来。”欧阳宇看到张之山也是愁眉不展,明白这酒楼受的影响颇大,张之山想必也不轻松。
“消息是不少,可有用的没几条,我在晋阳城开了多年酒楼,也不曾遇到这样怪异的事情,这粮价涨个不停,偏偏官府无人去管,同时城外匪患跌出,听说最近被虏了不少人,前景堪忧啊!你也知道,我在洛阳府也开了酒楼,本来存银不多,这长时间的只出不进怕是要,怕是要亏棺材本了。”张之山在哪里唉声叹气,脸现忧色。
欧阳宇心中好笑,你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早已赚了盆钵满,不过在商言商,这亏本生意的确不是个事儿。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自己不妨想法儿把这酒楼盘过来,作为自己在晋阳城的第一份产业,既然自己已经有了计划,现在又有这样的时机,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美死了。
“老哥,照你这么说说不定有点危险了,你打算怎么办?”欧阳宇笑笑,想要套套张之山的话。
“还能怎么办,不开是赔,开着还能赚一点儿,总比不开强,只是若连续几月都这个样子,没有几家酒楼能存活的了,不像街边小摊,成本小,说不干就不干了,如果真有那一天,只能将酒楼卖出去。”张之山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只是急着扭转局面。
“老哥,若是这样,不如卖熟不卖生,卖给我好了,如何?”欧阳宇笑嘻嘻的看着张之山。
张之山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什么?小兄弟你不是开玩笑?你要做这酒楼生意?”
“正是,还请老哥知道,小子现在空有拳脚却无处施展,所以想找个地方开个店,做做生意,也图个好心情。”
张之山考虑了盏茶时分,抬头回道:“即是如此,那便这样,我这酒楼上下三层,外带后院有三进房子,一起做卖,要是卖外人,没有千八百两银子卖不得。不过要是给小兄弟你,自然不需要那么多,就五百两好了!不过......”张之山忽然听到欧阳宇想要买下酒楼,心下不禁吃了一惊,不过张之山是生意场上的老人,眼光毒辣之处不是常人可比,那日在酒楼中听闻欧阳宇比诗,又见旁边坐的乃是以前有名的歌夜将军,这小子发家是迟早的事,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笔买卖在保本的情况下赚那么一点点,卖他个人情,以后也好打交道,更何况以他的推断来看近几个月晋阳城怕是难做生意,这烫手的山芋不是人人愿意接的。
“不过什么?老哥请讲!”欧阳宇一听有戏,心中振奋。
“不过这个价格卖给老弟,某可是亏大了,小兄弟需送某一首好诗才行!哈哈哈~”这张之山最后也不忘“剥削”欧阳宇一把,那欧阳宇的诗可是字字玑珠,现在收藏可是大有价值。
“老哥,君子一言~”欧阳宇伸出一只手来。
“啪”的一声,张之山的手掌也拍了上来握在一起:“驷马难追!”